但他从来没把林猴子,在干什么工作说出来。
可见林深谷的意志力和立场有多坚定。
智商也只会随着阅历的增长更高,就老太太后宅那点把戏,还瞒不过林深谷。
罗氏面色煞白,眼里闪过恐惧,即便嘴角都已经流出血液,她都没有喊一声痛。
她后怕,比任何人都害怕,孩子是她的命,就因为她贪小便宜,一时心软差点害死了全家。
她快被内疚给淹没了,挨了林猴子一顿打,她心里放松不少。
觉得得到了惩罚,这事就算过去了,她是这样给自己做的心理暗示。
林猴子也打累了,狠狠瞪着地上跪着的两大7小。
“仔细着你们皮,再有下次直接扔海里喂鱼。
早死早安生,省得大家操心。”
“爸,你坐!”
林深海赶紧给林猴子搬一根板凳,他踢了一脚林深谷。
“废物点心,还不给爸说说前因后果。”
林深谷叹了一口气,原地坐下。
“五天前,奶奶接到姚氏的电报。
她就找上门来说,爷爷死了,我作为长孙,要为爷爷守夜。
按到岛上的规矩,守爷爷的衣冠冢,守三天三夜。
我当时觉得守就守,我作为长孙义不容辞。
没有尸体,又没有敲锣打鼓,守夜就相当于从床上搬到老灾的地上睡觉。
我也不知道啥时候,睡着了。
我是被军人和宋乡长叫醒的。
中途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是东一句,西一句的道听途说,版本居多。
具体真相是什么,我也稀里糊涂的。”
林深海嘴角一抽,“人才哦!
你到是底睡着了,还是中毒了?”
“睡着了!”
这点林深谷可以肯定,“在老宅出气都是小心翼翼的,连水都没有喝一口,不会中毒。”
“罗氏你说!”
林猴子使劲捏着太阳穴,阴沉着一张脸。
“半夜奶奶端了一盆海鲜面过来,说是守夜的尖食。
让孩子们都吃点,能得到去世老人的保佑。
我拒绝了,可奶奶说她没几天可活了,爷爷在奈何桥等她。
这是最后一次给重孙子做饭了,让我可怜可怜她,这是一个当太奶奶的一番心意。
我看着盆里的面条都是白面做的,心里也起了贪念,就顺手接下来。
奶奶让我把孩子们喊起来吃,她要看着孩子们吃完再走。
还说怕她走后,我苛待二弟的孩子。
我一生气,把所有人都喊起来了,刚好端上碗,就有四个当兵的过来。
他们把面和奶奶全部带走了,第二天就传出来,奶奶给我们下海丝螺毒。”
罗氏不敢抬头,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异常清晰。
“归根结底,还是你没把老子的告诫放在心上,贪念一盆白面。”
林猴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黑着一张脸走了。
林深海幸灾乐祸的嘲讽,“废物,你得多没出息,住到大粮仓旁边,都不能让妻儿吃饱。
要是吃饱了,肯定不会贪念那盆白面。”
“走了!”
黄书瑶悄悄的翻了个白眼,“你就是夺烂事的,生害怕他们两口子,打不起来啊!”
林深海看完戏,高兴的吹了一个口哨,对着黄书瑶抛媚眼。
“打吧!
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的还能挣扎两下,毒死的屁都不会放一个!”
他的话简直是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