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我的老天爷啊····
谁来救救我····
杀人了·····
啊啊····
我快要死了了!”
妇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呼喊,声音凄惨无比,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哐当!”
黄书瑶抓着妇女的头发往铁制的床沿上一撞,“这样看着更够味,才能引起别人的同情!”
她松掉妇女的头发,拍了拍手,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围观的人。
“咋都不说话了?
刚才不是挺能叭叭的吗?
继续····”
围观的人和特工,都被她的一套操作,搞得目瞪口呆,一个个都呆滞在原地。
再也没有正义的大半蒜,出来主持公道了。
黄书瑶眼里闪过藐视,“老娘要休息了,谁敢在冒杂音,参照地上的这娘们。
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她说话间,还踢了一脚妇女,干脆利落的爬上中铺躺下。
林深海和林猴子一直在闭目养神,他们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好像不认识黄书瑶一样。
车厢里,瞬间变得像死一样寂静,掉一颗针都能听见声音。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害怕吵到黄书瑶,挨揍。
林家人在摇晃的火车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列车员推着车子,边吆喝边敲得响:“晚餐!
晚餐!”
几人不约而同的睁开眼睛,林深海看了一下手表。
“快五点了,现在吃饭吗?”
“今天还没有正式吃过饭,还真有点饿了。”
黄书瑶摸着瘪瘪的肚子,“吃吧!”
“行,我去看看都有卖什么的。”
林深海顺着脚踏梯梭下来,他还不忘嘱咐林筵席。
“儿子你就别下来了,爸给你送上去!”
“晚餐我就不吃了,我要下去上厕所!”
林筵席都快憋不住,大人没睡醒,他自己,又没有勇气去上那滂臭的厕所。
“老爸,接我,我跳下来!”
林深海伸手就把他拽下来了,“快去,别整到裤子里了,火烧脚背才知道着急。”
林筵席拉着他爸的手,使劲往厕所的方向拽。
“陪我,厕所边又臭又挤,我心里虚得慌。”
林深海嘴角一抽,“你这是吃屎都要拉一个搭伴的,服了!”
父子俩还没到厕所,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简直了。
比老家的旱厕还臭,烟味,屎味,尿骚味,混合在一起,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快去!”
林深海拉过军大衣的领子,捂住鼻子,眉头紧锁。
环境再差,他们几个男的倒是可以将就。
黄书瑶和小毛,上厕所成了一个大麻烦,这可咋整。
林筵席尿完尿,也捂住鼻子。
“爸,有人在厕所里随地大小便,还没有水。
第一天就这样了,明天可咋整?”
林深海打了一个寒颤,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明天应该就有水了,先回去吧!
这个味太上头了!”
父子俩生无可恋的回到座位,眼里露出如出一辙的嫌弃。
林筵席悄悄的用湿巾纸擦手,“妈妈,尽量少喝水。
厕所能不上就尽量别去,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基本的生活用水,都供应不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