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唧唧的,少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以为,我带这么大一条狗去玩啊!
这不妥妥的保镖嘛!”
林深海给了憨仔一个大大的拥抱,“走了,我的船隔几天要开一下。
机械的东西,长时间不动容易坏。”
憨仔回抱林深海,重重的点头。
“哥,一路平安,早点回来。
我抓你喜欢吃的帝王蟹,给你接风洗尘。”
林深海轻轻点头,毫不犹豫的跳下了船,手上还顺了一根竹竿。
“起开,让我来给你们开路!”
黄书瑶嘴角一抽,她又想到搬新家时的情景。
也是这根竹竿,同样的姿势,这人到底是有多怕蛇啊!
“老公,你要实在害怕,就我来!
现在的蛇都是肉,不是你想遇见就能遇见的。”
“瞎说,我是林大胆,怕啥?
区区干黄鳝,能吓着我?
我这不是怕吓着你和筵席嘛!”
林深海又毛起甩了两竹竿。
黄书瑶翻了个白眼,这人一紧张话就密,都一起过了两辈子,还搁她这儿假打。
“三斤鸭子,两斤半嘴,要是你少说点话,手不抖我就信了!”
林深海:“·····”
他不要面子啊!
知道就行了,何必点破。
林深海抓紧竹竿,他再怕也不能让黄书瑶去冒险。
借用黄书瑶的话来说,现在的蛇都是肉。
那么残留下来的,一定都是剧毒无比。
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他这点担当还是有的。
在林深海的不断努力下,竹竿成功的变成了响高。
他每一下都打得无比用力。
本来很平常的乡间小道,在他情绪的带动下,大家都紧张起来了。
还好有惊无险的,走完了这一里路,来到一条柏油路上。
果然如憨仔说的一样,不远处写着几个明晃晃的大字,广州火车站。
“不行,歇一会,这一里路,走出了10里路的错觉,累死个人!”
黄书瑶把背篓扔在路边,随意找了一块石头坐下。
“可不咋的,都是被这个死小子整的,比战争时期送信还紧张。”
林猴子轻轻的放下虎妞的推车,扔下了背篓,天王老子来了,他都要点一根烟,压压惊。
反观林深海,他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帮林筵席取行李,好像刚才作妖的人,不是他一样。
“蚂蟥听不得水响,都没遇着危险,也没看见不想看见的东西,你们在害怕个啥?”
他表示很不理解。
“允许你防患余未然,就不让我们脑补吗?”
黄书瑶喘着粗气,没好气的白了林深海一眼。
林深海嘴角一抽,“我为了大家的安危,做最坏的打算,往最好的方向做。
把该做的能做都做了,尽量不让大家受伤。
危险的路已经走完了,而且毫发无伤,不是应该松一口气吗?
你脑补是为了点啥?”
“瓜娃子,我们没有你心理素质好。
脑袋不听话,是你说不想就不想的吗?”
黄书瑶蹭的一下起身,给林深海的耳朵,来了一个全频道,360度的扭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