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哪根葱?
老娘打儿子,关你锤子事,一个村长还真敢拿自己当干部。
老娘以前打的村长,没有3个也有五个,不在乎多你一个!”
三角眼老太太,对着村长就是一顿输出。
“政府安排老娘在这里安家落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滚?”
“·····”
围观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他妈的是勇士啊!
才来第二天,就把村长得罪得透透的,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啊!
黄书瑶都高看这老太太一眼,“醋大婶的男人和儿子,那顿打挨得不冤,这老太太有点东西!”
“有个屁的东西,这就是一个滚刀肉。
村长的心眼比针鼻子还小,今儿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林深海轻轻摇头,在心里为老太太点了一根蜡!
果然他的话刚落,村长就行动了。
“来几个人,把这个老泼妇拉到政府去,这蹲大佛我们村要不起!”
疍家人都是跟村长穿一条裤子的,村长一呼百应。
几个岁数较大的妇女,直接把老太太绑了。
村长看着老太太的家人,跃跃欲试想阻止,声音冷得掉冰碴子。
“谁敢动,一起绑了!”
老太太嘴被捂住了,说话含糊不清。
“呜呜!你!老棒子!”
村长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头疼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个人。
“你们想我怎么做主?”
男人憨厚的脸上全是恨意:“断亲!
我净身出户,断个干净,老死不相往来!”
现场瞬间安静如鸡,连掉一颗针都能听见。
这个时代的断亲可是真断,不像后世断了亲,还有什么赡养义务。
“说理由!
合理就可以断!”
村长不介意给男人行一个方便,主要是想恶心这个老太太。
“她卖我的孩子,给这个败家子换媳妇,我的闺女才13岁!”
男人也不喊娘了,他现在恨不得吃老太太的肉,喝老太太的血。
“卖孩子是死罪,你可以送她去吃花生米的!”
村长没有说这个亲是断,还是不断,对着窝棚门口装鹌鹑的老者问。
“登记的时候,我记得你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吧!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说点什么吗?”
“断吧!
断干净,但我不能白养老二这些年,吃了我的,得给我吐出来!”
老者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男人,眼神冰冷如毒蛇。
“我呸!”
醋大婶一口粘痰吐在老者的脚边,“欧老狗,城墙倒拐都没有你脸皮厚。
二兄弟一家像老黄牛一样,干得最多吃得最少。
还吃你的,吃个锤子。
要不是二兄弟一家,你们早就饿死了,坟上的草都长了几茬了。”
“我是他老子,他养老子天经地义,关你锤子事!”
老者狠狠的瞪着醋大婶。
“你以为老娘想管你家的事?
要不是我二兄弟受委屈了,老娘窝尿都不朝你这一方!
还老子,你是七老八十了,走不动,还是吃不了饭了?
你是二兄弟的老子,这些吸血鬼,都是二兄弟的老子吗?”
醋大婶双手叉腰,啧啧两声,来到老太太身边。
“老货,你还真是荤素不计,到底偷了多少人啊!
我兄弟的老子,这个窝棚都快装不下了。”
“噗呲!”
围观的人都憋笑得厉害,肩膀一抖一抖的。
黄书瑶目瞪口呆:“小鱼,我们这个新朋友,是一个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