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深海的钞能力攻势下,刘婆婆干事爽朗利索。
她把家里的鸡蛋、老母鸡高价卖给林深海,杀鸡、炖汤一条龙,简直是面面俱到。
刘婆婆有当牛马的自觉,每天鸭子生蛋才回家,鸡叫就就来上班了,这是一个双向奔赴。
黄书瑶和林深海,认可林婆婆的工作。
刘婆婆认可他们的钞票,彼此还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今天就是黄书瑶满月的日子,刘婆婆抱着小胖丫头,眼里闪过不舍。
“小瑶,没事带上小胖丫头去婆婆家玩!”
黄书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想邀请的是我闺女吧!我就是一个搭头。”
“都请,都请!”
刘婆婆尴尬的扭过头,继续逗着小胖丫头。
“话说,小丫头的名字还没定吗?”
“定啥定,父子俩每天一出大戏,争论个不休,烦死了!”
说起这个黄书瑶一个头两个大,林深海父子俩针尖对麦芒。
在小胖丫头的名字上杠上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寸步不退。
她就像一个夹心饼干一样,苦不堪言。
刘婆婆:“······”
她见过稀罕闺女的,但没见过这么稀罕闺女的,简直是入迷了。
林深海这一个月,除了上厕所,都没有出过房间门。
刘婆婆都有伺候了,两个月母子的错觉。
林深海一副有女万事足,两耳不闻窗外事。
除了给丫头的名字较劲,就是抱着小丫头傻笑。
他完全把林家人当空气,连害黄书瑶早产的姚氏,都被他给无视了。
林家人每天过得战战兢兢的,因为凭他们对林深海的了解,知道林深海一定憋着大招。
林深海也确实憋着大招,体内的洪荒之力早就失控了,但为了大局必须得忍。
他看了看天色,递了一个红包给刘婆婆。
“这一个月辛苦刘婆婆了,今儿早点回去吧!”
“那就谢过状元郎了!”
刘婆婆乐呵呵的接过红包,意味深长的说道。
“很多年前,村西头有一户人家,喂了一条狼狗。
每次我走那里过路它都嗷嗷叫,我也是象征性的掰一个黄荆条吓唬它。
但那狗不知道是眼瞎,还是天生就跟我有仇,天天路过,天天叫。
有一天我在婆婆那里受了气,心情很不好,又走那家门口过路。
那狗还是一如既往的叫,我顿时就毛了,人也欺负我,连一个畜生也欺负我。
我就把那条狗暴揍了一顿,狗腿都打折了。
从此以后那狗见到我就跑得远远的,直到它死,再没有在我面前叫过。”
刘婆婆言尽于此,说完没有看任何人,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了。
黄书瑶跟林深海对视一眼,彼此都笑了。
没想到看似泼辣爱财的刘婆婆,还懂“棍棒底下出孝子,拳头底下长记性”的道理。
人生的阅历才是最好的老师,刘婆婆讲的故事,虽然没有华丽的修饰词。
但却是她多年生活得到的真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算得上是肺腑之言。
“这是我们在海岛,收到唯一的一份善意。”
黄书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眼里有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