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锤子,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村里的二把手,看着越来越乱的场面。
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一阵头疼,扯开嗓子低吼。
“还不快拉开他们?”
众人才如梦初醒一般,一窝蜂的去拉大着肚子的黄书瑶。
“妈的,欺人太甚,你们为啥不去拉老棒子?”
黄书瑶顺手捡了一根凳子腿乱舞,但双手难敌四拳,很快就被一群妇人给围了。
族长露出吃人的眼神,举起拐杖又想打黄书瑶。
“啊·····”
还没等他打下去,又哭爹喊娘的大叫,声音比开瓢的时候,还要惨烈几分。
几个妇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族长望去。
看到了她们毕生难忘的场面。
林筵席眼睛猩红,举着菜刀毫不留情地砍族长的腿。
金鸡独立的林海深,杵着一根烧火棍,手里拿着镰刀。
他眼神阴沉,像毒蛇一样盯着所有人。
“有一个算一个,账咱们在算!”
黄书瑶趁机来到他们身边,一把抢过林海深手中的镰刀。
对着刚才拉她的妇人,就是一顿乱砍,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
老实巴交的村民,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们平常都是口角之争。
最激烈的也是扯头发,抓脸,再不济药死畜生就是极限了。
这可是真杀人啊,几个妇人都挂了彩,面色煞白,腿软得厉害。
“都是猪吗?
还不跑?”
村长气急败坏的吼,他也是服气了。
这帮玩意平常天老大,地老二,他们排老三,到了关键时候啥也不是。
妇人如梦初醒一般,连滚带爬的跑出院子外面。
连院门口看热闹的人,都下意识后退几步,害怕血溅到身上。
“跑什么跑,你们死了老子填命。
黄泉路上有伴,到了地府继续干,不把你们挫骨扬灰,算老子输。”
黄书瑶又找回了场子,典型的得理不饶人,一点也不怕把事情闹大。
她用手指着屋里的一家老小,重点是刚才那个小老太太。
“你们,还有你们,谁也别想跑。”
“老五媳妇,娘可没有打你!”
小脚老太太着实也吓安逸了,赶紧辩解。
“呸,娘个锤子娘,哪个当娘的撵了你一趟。。
老子就没有见过有当娘的,看着孩子挨打的,更没见过强行喂屎的娘。”
黄书瑶眼里全是鄙夷,声音异常寒冷。
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像死一样寂静,连掉一颗针都能听见。
“来啊!
蹦跶啊!
动起来!”
黄书瑶一脚踹在族长受伤的腿上,用力一压。
“老棒子,刚才数你跳得最高,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今儿不把老子哄高兴,老子就左一刀见血,右一刀断腿,看你经得住几刀。”
族长一张树皮似的老脸瞬间煞白,大颗大颗的汗水往下掉,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只用他那苍老的眼神,全是阴狠。
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黄书瑶估计已经灰飞烟灭了。
围观的村民看形势不对,有意慢慢的撤离现场。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老子向来报仇不隔夜,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黄书瑶阴森森的扫了一眼村民,眼里得杀意毫不掩饰。
村民们一下也不敢乱动,脚就像焊在地上了一样。
彻底被黄书瑶震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