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嘛!这个设计比丹尼尔大师的还要出色,空间感舒服极了,传统元素融合得恰到好处。”
她头也不回地解释,锁锁,我迫不及待想知道设计师是谁,真想拜他为师。”
直接问老板风东亮不就行了?”朱锁锁建议道。
我想先自己看看。”
蒋南孙摇摇头。
正说着,桌上的手机响了。
哟,你学校里那个追求者。”
朱锁锁瞥了眼来电显示,促狭地笑道。
蒋南孙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还是接通了视频。
南孙,你在哪儿?”章安仁憨厚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
在云南散心,准备考研嘛,出来走走。”
她礼貌地回答。
怎么跑那么远?我还想约你出去玩呢。”
章安仁难掩失落。
回去再说吧,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蒋南孙淡淡地说。
章安仁支吾几句便挂了电话。
刚挂断,朱锁锁一个飞扑把她按倒在沙发上。
干嘛呀?”蒋南孙装出害怕的样子。
老实交代,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朱锁锁坏笑着逼问。
能有什么发展?就觉得他挺上进也挺老实,当个朋友相处。但完全没心动的感觉。”
蒋南孙翻了个白眼。
真没劲。”
朱锁锁顿时失去兴趣,转而拽起她,走,带你去看他这里的床,特别新奇。”
这是...拔步床?”蒋南孙惊呼。
你认得?这床很厉害吗?”
朱锁锁一脸新奇地问道。
她单纯觉得这张床特别漂亮,看起来很高档。
认识啊,以前我家也有一张,后来被我爸卖掉了。这张不知道是什么木材做的,但绝对很贵。”
我还是头一回在酒店或民宿看到这种老式拔步床。”
蒋南孙轻轻抚摸着床沿,低声说道。
朱锁锁听完,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另一边,风东亮正在民宿门口迎接胡有鱼和他的乐队成员。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帅气多金的老板风东亮,也是咱们这些歌的词曲作者。”
这位是吉他手阿尔法、鼓手贝塔、贝斯手伽马、键盘手德尔塔,我是截塔。”
四个人穿得不算夸张,但多少带着点玩乐队的人那种随性不羁的感觉。
只有贝塔是个姑娘,年纪不大,一身皮衣皮裤,墨镜架在脑门上,表情酷酷的。
胡有鱼热情地介绍着。
大家好,最近一直忙,没来得及招待各位,实在不好意思。”
你们都是胡老师的朋友,我信得过他,自然也信得过你们。客套话不多说,辛苦大家了。”
风东亮抱了抱拳,客气地说道。
你就是阿东?那些歌都是你写的?”
贝塔一脸崇拜地问。
对,你是贝塔对吧?你们乐队是叫希腊字母队吗?”
风东亮好奇地反问。
才不是,我们就叫字母队。这不重要,那些歌真是你写的?太厉害了!”
贝塔先是傲娇地回答,接着迫不及待地追问,说话时还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不过在风东亮看来,实在没啥可骄傲的。
是我写的,但谈不上厉害。”
风东亮摆摆手。
最烦你们这种谦虚的人了,明明是大神还不承认。”
要是我能写出这种歌,肯定到处炫耀。”
贝塔撇撇嘴,不满地说道。
这话把风东亮逗笑了,一时不知该怎么接。
得了吧,就因为你太不谦虚,所以才写不出好歌。”
胡有鱼推了她一把,毫不留情地吐槽。
贝塔气得直跳脚,挥着拳头就要揍他。
好了,别在这儿闹了。设备你们都看过了吧,还需要添置什么吗?”
风东亮及时救了胡有鱼一命。
风老板,这设备已经顶级了,我们用着都怕糟蹋,哪还用添别的。”
阿尔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风东亮是这群人里相貌最粗犷的一个,看起来四十岁上下。
别客气,设备本来就是给人用的。今晚你们就在这儿吃饭,我让厨师准备丰盛些。不过我还有事要忙,不能陪你们了,麻烦胡老师替我招待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