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曼?斯帕罗那句 “可以。临时合作。” 跟道惊雷似的，不光劈得夜月心头一震，让他体内四位 “房客” 瞬间炸锅，还把他脑子里关于这位 “疯狂冒险家” 的回忆全勾出来了 ——
从贝克兰德第一次见面，他以值夜者 “前辈” 身份，用 “战士的脚气” 偷偷帮还是克莱恩的对方驱邪；到后来对方化身夏洛克?莫里亚蒂，穷得快饿死时，他绞尽脑汁找各种离谱理由 “扶贫”；再到海上，他的 “海鲜特工队” 成了终极导航，一路给格尔曼保驾护航，甚至自己晋升时都被这家伙悄悄盯着记录…… 这一路下来，俩人的关系简直是 “他知他老底，他疑他深浅”，一会儿是 “热心前辈和谨慎后辈”，一会儿又成 “神秘导航员和冷酷冒险家”，来回跳。
【深渊之力】跳脚怒吼：“合作？！跟这一路靠我们暗中帮忙才没饿死、没迷路的家伙合作？！宝藏就得独吞！把他骗进陷阱，本尊亲手宰了他！”
【死灵导师】冷静分析：“风险机遇都有。这家伙成长快得吓人，懂的历史和神秘学知识又多，合作能少踩不少坑，拿情报也快。回头想想，他好像也没明确跟我们对着干过，但必须搞套严点的约束条款，防他背后捅刀子。”
【风眷者】传过来欢快的波动：“太好了！终于能名正言顺研究他船底下推着走的怪水流了！这可是长期观察的好机会！”（虽说它管的是风，可对海洋，还有格尔曼身上的一堆 “谜团”，照样好奇得很）
【邪神污染】幽幽瞎唱：“…@#￥%… 命运线早缠一块儿了…#￥%… 从陆地绕到海洋…#￥%… 这会儿，总算在混沌舞台上正式遇上了…”
夜月强行无视脑子里快打起来的 “董事会”，脸上绽开堪比晨曦光的 “真诚” 笑容 —— 这笑容他以前用来安抚 “新人克莱恩”，用来忽悠 “侦探夏洛克”，现在用来面对 “盟友格尔曼”。他朝着格尔曼的方向热情挥手：“斯帕罗先生果然明事理！您放心，我们‘黎明号’专业团队，信誉顶呱呱，童叟无欺！您懂的！”（潜台词：咱俩谁跟谁啊，我帮你那么多回了！）
他一边说，一边控着气流，把一张用灵性墨水写的、看着挺正式的羊皮卷轴，轻飘飘送到格尔曼船上。这操作，跟当初用风给海鲜特工队传指令的样子，还有点像。
“这是我草拟的《关于联合探索‘幽灵帝国’之临时合作协议（初版）》，您过目！条款写得清楚，权责分明，绝对公平公正公开！”（内心：快看我多专业！比当初塞小鱼干、迪西馅饼高级多了！）
格尔曼面无表情地接过来，展开。那冷静审视的眼神，让夜月莫名想起当初在值夜者小队，自己用各种 “东方格斗术” 和 “直觉” 糊弄他的场景。就见卷轴上密密麻麻写着：
第一条：信息共享机制。 双方得及时交换 “幽灵帝国” 内部结构、危险陷阱、敌人动向这类非核心机密情报。（【死灵导师】点评：合作的基础保障，跟我们以前 “给情报” 的风格对上了。）
第二条：风险共担原则。 碰到共同敌人得一起上，不能故意把队友往火坑里推。（【深渊之力】冷笑：必要时他就是最好的挡箭牌！跟以前用他吸引火力一个样！）
第三条：战利品分配方案。 按贡献度分，贡献度算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打出去的伤害、扛的伤害、控场效果、情报值钱程度、战场辅助（比如治疗、净化、通风啥的）……（【风眷者】兴奋：我的 “通风” 和 “导航” 总算从幕后走到台前，能算 KpI 了！）
第四条：争议解决流程。 要是有分歧，先好好商量；商量不成，找第三方（暂定：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海鲜仲裁官）评理。（【邪神污染】：“…@#￥%… 混沌仲裁…#￥%… 公平又随机…” 这跟我们一直以来的做事风格挺搭。）
附加条款： 甲方（夜月这边）可酌情提供 “战略通风”、“光疗净化”、“亡灵语翻译”、“恶魔学咨询” 这类增值服务，服务效果算进贡献度评估。（【深渊之力】暴怒：“凭啥把本尊的智慧算成他的增值服务？！本尊当初帮他感知恶意锁定敌人的功劳还没算呢！”）
格尔曼快速扫完，金边眼镜下的眼神微微动了动。这份协议…… 严谨里透着股子不正经，尤其是 “战略通风” 和 “恶魔学咨询”，让他立马想到眼前这家伙以前的各种离谱操作 —— 从消毒粉到榴莲，从海鲜导航到广播劝退。他沉默几秒，夜月还以为他会质疑某些条款（比如那个仲裁官），结果他就轻轻点了点头，用那标志性的、从克莱恩时代就没起伏的平淡语气说：“行。”
协议…… 就这么成了？！
夜月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还端着专业架子：“太好了！那斯帕罗先生，预祝咱们合作愉快，旗开得胜！”（内心：搞定！这下能名正言顺跟着 “世界” 先生混经验…… 啊不，是进行专业协作了！）
第一幕：盟约后的首次 “协同作战”—— 情报交流
既然成了临时盟友，情报共享肯定得提上日程。夜月立马拿出 “专业团队” 的本事，靠风语传讯 —— 这招他以前可不敢在格尔曼面前用得这么明目张胆：
“斯帕罗先生，根据我方‘海鲜特工队’最新侦查报告，现在聚在核心区域的势力，有‘不死之王’阿加里图的手下（至少一个海盗将军）、‘黄昏隐士会’的人（行踪鬼得很）、还有‘恶魔’途径的非凡者（数量不清楚，危险得很）。另外，‘疾病少女’特蕾茜虽说被打跑了，但说不定就藏在旁边。”
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点 “你懂得” 的意思：“我方建议，先收拾‘恶魔’途径的非凡者，他们污染性太强，还爱破坏遗迹，严重违反《海上非凡遗迹保护条例》！”（潜台词：就像我以前帮你规避各种风险一样，听我的，准没错！）
【深渊之力】：“说得对！先把那些碍眼的同类清了！”
【死灵导师】：“理由充分，符合公共利益。”
格尔曼安安静静听完，推了推眼镜，言简意赅地回：“‘黄昏隐士会’可能盯着‘黑皇帝’相关的文献。‘恶魔’喜欢破坏核心，搞混乱。”
他没给更多细节，但这简短的信息挺值钱，印证还补充了夜月的情报，也显出作为盟友的初步诚意。这种高效的交流，让夜月仿佛回到当初在值夜者小队共享情报的时候，只不过现在俩人的身份和实力，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魔药消化轻微波动】：
风眷者：精准传复杂情报，维持盟友沟通，扮演 + 1%（当前 22%）
死灵导师：整合分析多方信息，做出合理判断，扮演 + 1%（当前 25%）
第二幕：联合驱离 ——“专业” 的劝退服务
没一会儿，盟约就迎来第一次考验。一艘挂着某个贪财海盗将军旗帜的战舰，好像看上了格尔曼那艘 “不起眼” 的船，想靠过去 “友好访问”（其实就是抢劫）。
不等格尔曼动，夜月已经义正辞严地站出来，又启动了 “人形广播” 模式 —— 这招跟特蕾茜打时效果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