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伊莎贝拉所谓的“私有物”具体意味着什么，陪她解闷？满足好奇心？这些模糊的词语背后，隐藏着无限的可能和屈辱。
但他逃也逃不掉啊。
赫妮瓦的命，他们暂时的安全，或许还有找到夏萌萌和舜哲的一线希望，都系于他此刻的妥协。
“嗯，收拾一下倒是能看。”她放下光屏，走到他面前，绕着他走了一圈，目光在他左臂的圣痕上停留片刻，“这东西......疼吗？”
徐顺哲抿紧嘴唇，没有回答。
伊莎贝拉也不在意，伸出手指，似乎想触碰那圣痕，但在即将碰到时又缩了回去，像是怕沾染什么脏东西。
“哈迪尔的手段，总是这么......不留余地。”她轻笑，“不过现在，它是我的了，连同你一起。”
她坐回沙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下。先跟我说说，那个‘暴怒载体’的女孩，叫什么......夏萌萌？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徐顺哲僵硬地走过去，却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塑。
伊莎贝拉的问题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不想说？”伊莎贝拉挑眉，“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取悦我，满足我的好奇心，是你的‘义务’。”
徐顺哲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再睁开时，眼底是一片麻木的荒芜。
他省略了许多细节，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但伊莎贝拉听得津津有味，时而惊叹，时而惋惜，仿佛在听一出精彩的戏剧。
“......所以，你为了救另一个女人，把自己卖给了我，心里却想着怎么去救那个变成怪物的初恋？”
伊莎贝拉听完，总结般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玩味，“真是感人至深，又愚蠢透顶。”
徐顺哲沉默不语。
“不过，我就喜欢这种复杂的戏码。”伊莎贝拉站起身，走到酒柜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放心吧，既然你成了我的东西，你的麻烦，我会酌情帮忙的。比如，帮你留意那个夏萌萌的消息。”
她晃着酒杯，看着里面旋转的液体：“至于现在......你，今晚在外面随时听候我的吩咐。”
她指了指客厅里那张宽阔的豪华沙发，语气理所当然。
“没......没了！”话虽如此，但徐顺哲现在没有任何异议，只是默默地走到沙发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