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赫妮瓦的声音有些结巴。
“啧啧啧～”在前面走着的人徐顺哲发出了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
显然是看到了两人之间的互动，多少有些对这种隐隐约约的爱恋酸臭味感到反感。
凯保格埃似乎并没有在意那家伙的反应，他专注地为赫妮瓦重新系好布条，然后才站起身来，与她一起加快脚步，跟上前去。
“别在那儿阴阳怪气了，赶紧走。”凯保格埃对着前面的人喊道。
听到他的话，徐顺哲头也不回地继续朝着晨祷处走去，凯保格埃和赫妮瓦也紧随其后。
晨祷处，已经聚满了教徒与信徒。
徐顺哲回顾周围，寻找着吴山清的身影。
晨祷的钟声还在教堂穹顶打着转，潮湿的雾气裹着檀香飘过来，黏在徐顺哲的礼服下摆上。
圣坛前的光纹池已经蓄满了清水，昨夜信众撒下的白色花瓣早已化作微光，只剩池面泛着细碎的涟漪，映着上方悬着的水晶灯。
徐顺哲的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教徒们大多穿着素色长袍，双手交叠贴在胸前，低眉顺眼地跟着修女唱祷文，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线，软塌塌地飘在空气里。
“在找谁？赛海赫恩森？”凯保格埃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玄黑教袍的衣角扫过他的手背，带着点凉意。
他顺着徐顺哲的目光看去，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别指望一个外人能靠谱，说不定他进都进不了。”
徐顺哲没回头，目光落在人群后的一个穿着不合群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