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以为自己又行了，直接前言不搭后语地回答着。
方晓云终于忍无可忍爱的鞭策了他一下。
那孩子哭哭啼啼地全招了。
随后，方晓云才对着吕怖说道：“他说他叫十六，我之前杀的他的主人对它可好了。”
“诶，这小子还挺忠心的。”
“他说这个主人他挑了很久。”
吕怖挠挠头：“他还可以挑主人，他不是被圈养的吗，怎么说道和打工人一样？”
方晓云白了吕怖一眼，随后问道：“嗯？你给他吃了什么？”
“士力架。”吕怖又掏出一根交给方晓云，方晓云拿在手里哄了哄十六。
十六一转态度，又亲昵地抱着方晓云不撒手。
也不知道十六的主人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哭出来。虽然下地狱的人本来就会哭就是了。
方晓云继续和十六打听着各种各样的消息，随后露出玩味的表情：“他在黎国生活过很多年，知道去那边的路，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
吕怖吐槽道：“你当出个村啊，两边打仗呢！”
…
然后十六就带着吕怖方晓云还有一个凑热闹的牡丹七拐八拐绕过了巡逻的哨兵，通过各种管道小路到了黎国。
几个人是从一个偏僻小巷里一条荒废的大型管道里钻出来的。
等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黎国的地盘。
嗯，就这么到了。
“这又给我干哪里来了？这还是地下城吗？”吕怖看着周围这个的热闹街区，一时之间仿佛感觉回到了地表。
整洁宽阔的道路，道路两旁是各种琳琅满目的店面，悠闲的漫步在此地的人群，一排排笔直的高楼，几乎就是一个现代化的城市。
如果不是周围人不少都穿着地下城特制的服饰，还有偶然路过的矮人，吕怖真要以为自己穿越了。
这地下城到底什么毛病！
尽管方晓云早从十六的话里听出了问题研经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一幕场景，他也不禁惊愕，这说的比十六说的还要夸张。
牡丹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不是说黎国是一个人间炼狱吗？
只有十六一脸正常，带着几人朝着前方走去。
这一路走来，不少人看到几人，特别是吕怖和方晓云也没有一点惊慌，反而有不少人朝着几个人微笑着点头示意。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在一堆佣人的簇拥上来。
果然被人发现了，没办法，外来者太明显了？
不过吕怖看见那个女人和方晓云热情地询问了什么，方晓云笨拙地说了几句后，就赶紧带着几人离开了。
“怎么了？”吕怖问道。
方晓云皱眉道：“刚才那个人问我们这衣服是哪一家店做的，他也要去给他家里人也做几件。”
吕怖不禁惊愕：“他们的商业这么发达？”
显眼的四人组很快就被两个身穿特制制服的人拦住。
那两个人神情严肃，对着吕怖说了什么。
吕怖觉得这下自己是被发现了，前面的应该是普通民众，所以警惕心不强，这两位一看就是捕快，腰间还有武器呢。
只是其中一人随后在纸上写下几笔，撕下来递上来。
方晓云赶紧接了过来，回应了几句送走了那两人。
吕怖更加不解：“又怎么了？”
方晓云无奈说道：“他们两个说我们两个别光注意自己的法宝，也要注意奴隶的穿搭。”
方晓云指着十六说道：“他穿的太破烂了，影响街区形象，这次先只给警告，如果还有下次就要罚钱了。”
“这么人性化。”吕怖都给整不会了，说好的封建落后的暴君呢？
方晓云肘了吕怖一下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里也有不少都是穿着一样的衣服。”
吕怖点头。
到目前为止，吕怖发现在这里见到的几种常见的服饰，在第二层也非常常见。
不过在第二层只有姬千秋在内的等少数人能穿着不同于他人的服饰，而在这里，多数人的衣服款式各异。
吕怖的超能力扩展开，在周围一些看上去像是服装店的地方扫描一圈，随后笑道：“我明白了，这些常见的衣服应该都是古人遗留下的工厂统一制作出来。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只要有穿就行，而对于对更高的人来说，明显会更喜欢与众不同一点。”
吕怖的超能力可以看到，在这些服装店里有人正耐心地将一些常见的衣服裁剪开，又制作成其他服饰。
吕怖补充道：“看样子在他们这里应该会用衣服区别身份。我们身上的衣服材料和款式明显不是制式的，他们大概率把我们交个当成什么贵族了。”
“这样一说，似乎能解释通不少问题。这里可能是黎国的安全的后方，一直很安全。因为周围有很多贵族居住，所以他们在看到我们的第一印象并不是有贼人混进来，而是两个贵族在散步。”
方晓云皱眉：“十六是怎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这黎国的防御就是儿戏吗？”
方晓云问了一下，但是十六解释一番后她还是一脸懵逼。
“真是糟糕的翻译，你被开除了。”
“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