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做什么都愿意？”
“是的，您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德尔菲那跪倒在地，如信徒乞求神明的宽恕。
但可惜的是，她不是李海的信徒，李海也不是宽恕世人的神明。
“抱歉，你对我毫无价值，交易失败了。”
李海像赶苍蝇般摆了摆手，孙华强心领神会，重新将枪口瞄准阿德里安。
临死的关头，阿德里安忽然发出一声痴笑：
“我本来就是个死人，只是早点死或晚点死罢了。”
“李海，我会在地狱等着你的！”
“被他们盯上，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慢着！” 李海再次抬手，制止孙华强开枪。
“你说我被什么人盯上了？”
面对这个提问，阿德里安的笑容愈发癫狂。
“想知道吗？我不告诉你！”
话落，他猛地挣脱束缚，转身想夺下强子手中的枪。
只要拿到枪，无论是射死李海也好，吞弹自尽也罢，都能算作对李海的报复！
只可惜，阿德里安忽略了自己和孙华强之间的体能差距。
一边是养尊处优的豪门赘婿；一边是经战火洗礼的退役特种兵。
孰胜孰败，一目了然。
“我去你妈的！”
随着强子发出一句国粹，阿德里安再次被踹倒在地。
“你特娘的电影看多了吧？”
“想抢老子的枪，不练上十年你都没资格！”
古语有云：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临死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阿德里安尴尬得直抽抽。
李海见状也忍俊不禁，别过头笑了两声。
“咳咳，强子，上手段！”
“好嘞，老板！”
孙华强将手枪揣回怀中，薅起阿德里安的衣领，把他拉到客厅一角。
片刻后，客厅内便回荡起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你、你们要对阿德里安做什么？”
德尔菲那听着丈夫的惨叫，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他被一枪毙了呢！
“想看就去看看，没人拦你。”
李海耸耸肩，露出玩味的笑容。
德尔菲那闻言，也踱步走向客厅一角。
只看过一眼，眼前景象便让他触目惊心，捂嘴倒地：
“呕——求求……你们了，放过他吧！”
李海缓缓摇头，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
“你们就是恶魔，我诅咒你们下地狱！”
事已至此，德菲尔那深感绝望，只得对李海发出自认为最恶毒的辱骂。
当然，这对习惯了“以母亲为中心，以亲属为半径，辅以各种限制级动词骂人”的李海来说，下地狱啥的压根不伤大雅。
又过了几分钟，孙华强笑呵呵来报：
“老板，那家伙全都招了。”
“辛苦了，把他带过来吧。”
“得嘞！” 孙华强龙行虎步拖着阿德里安来到李海面前。
“说吧，什么人盯上我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阿德里安凭借残存的意识回答道：
“cIA，他们骗我输掉了600亿，还给我下了毒。”
“如果我不为他们办事，他们就不给我解药。”
“他们想要你的仿生义肢技术……”
“我只知道这么多，杀了我吧，求你快杀了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