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海给两人的，只是理论研究部分的一小部分。
总共二十来页材料，两人却看了足足一小时。
就在他们看到“人为制造反物质的实验”时，材料戛然而止——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好比：
前戏做完了，马上要进入正题了，女人忽然说：
“老板，时间到了，你要加钟吗？”
两人哪里受过这气？
赵刚当场站起，高呼：
“这个实验可行，我要做这个实验！”
菲兹见状，连忙反驳道：
“老赵，你平时工作太忙了，这实验还是让我来做吧！”
“不行，兹事体大，一定要我来操作！”
“不……你能别扯成语吗？我听不懂！”
“你连成语都听不懂，做什么实验？”
“这和实验有关吗？我要举报你擅用职权！”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
起初，李海还听的有滋有味。
毕竟谁不爱吃瓜呢？
但很快，他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两位世界级顶尖学者，吵起架来可谓是引经据典、口吐芬芳。
其中夹杂着华夏语、英语、德语甚至是法语。
若不是李海有挂，还不一定能听懂两人在吵什么呢！
好吧……即使李海有挂，他也没太听懂就是了。
“咳咳，两位稍安勿躁。”
见时间差不多了，他连忙劝阻道：
“大家理性讨论，莫要伤了和气！”
“你闭嘴！” * 2
李海缩了缩脖子，重新坐下。
这场大神之间的战斗，他个凡人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等两人吵累了，安静了，李海才再次开口：
“其实……这个实验已经做完了，这份材料只是实验总结的一部分而已。”
此话一出，两人的眼神顿时变得清明。
“李总，实验成功了吗？有人掌握了稳定制造反物质的技术？那制造出的反物质该如何存放？”
面对这夺命三问，李海一个都答不上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他弱弱说道。
两人闻言，差点没被气厥过去。
“两位冷静，我今天请你们来，就是为了商讨合作的事情！”
李海不好再耍机灵了，连忙正色道：
“我想和高能物理所合作，我提供技术和资金支持，你们出人出力实验。”
“我只要科研结果，不用商业转化，如何？”
“好，我答应你了！” 赵刚唯恐李海反悔，连忙答应下来。
“不用跟上级请示吗？”
赵刚闻言，情不自禁白了李海一眼：
“那位说……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全力配合你的工作。”
李海恍然大悟——那位说的，估计是云初霁的父亲。
“那好，感谢两位的支持！”
三人就合作事宜，商量了足足小半天。
直到日落时分，赵刚两人才离开李海的办公室。
李海原本还想请他们吃顿便饭。
但吃饭哪里有科研重要呢？
他们拿上李海给的资料，一溜烟似的跑掉了。
办公室内，只剩李海一人。
他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却接到了袁康乐的电话：
“董事长，不好了！医院出事了！”
李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