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姐妹俩已经松开他的手，愣在原地。
“怎么了吗？”
李海看到两人的脸蛋闪过惊慌的表情。
就像耗子见到猫！
两人罕见的没理会他，而是向着云初霁稍稍躬身：
“齐老师好！” *2
云初霁循声看来，稍稍点头示意。
紧接着，她又顺势看向李海。
李海感受到她的目光，忽觉背脊一凉。
她的目光锐利无比，似能洞穿细微。
却又带着悲凉的死气，不在乎这世上的一切。
李海强装镇定，也对她点了点头。
云初霁没有回应，而是款款步入了自己的包厢。
她一离开，李海顿时松了口气。
“呼~” 姐妹俩也拍拍胸脯，一副大难不死的模样。
一行三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入预定的包厢。
刚一坐下，李海回过神问：
“你们认识刚才那位女士？”
他记得，姐妹俩管云初霁叫“齐老师”来着。
难道她是华戏的老师？
两人点点头，表示肯定：
“齐雨老师是总政歌舞团的青年歌唱家。”
“去年国庆，我们学校参与了国庆文艺晚会。”
“齐雨老师也在，所以我们勉强算认识。”
李海恍然大悟。
“齐雨”正是“霁”的分字。
用来当艺名也毫无违和感。
“所以你们是她的伴舞？”
文欣连连摇头：“齐老师是坐在台下的领导！”
文怡则补充道：“我记得她当时就坐在第二排，在舞台上恰好能看见。”
李海越听越觉得懵圈。
据他所知，“国家队”是最吃资历的地方。
而云初霁不过27岁，哪怕从小开始积累，她的资历能厚到哪儿去？
而国庆文艺晚会坐前排的都是什么人？
连歌舞团团长，也不一定能坐上前排。
而云初霁却可以坐在第二排！
“姓云……嘶——”
李海顿时念头通达。
座谈会期间，他还真见过一个云姓领导。
级别嘛……不提也罢！
“狗系统，你想我死就直说！” 他在心底暗骂。
他的女人本来就多。
要是还敢招惹云初霁，那真就是不知死活了！
“李海哥哥，你对齐老师有意思？”
“不不不！你别胡说！”
李海被吓得连连摆手：
“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两人还是第一次见李海如此窘迫的模样。
意外之余，她们还投去好奇的眼神。
李海则是顾左右而言他：“那啥，我们还是先点菜吧。”
“好哦~” 两人收回目光，乖巧应下。
……
隔壁包厢。
云初霁优雅坐在沙发上，身旁一黑衣男子汇报道：
“小姐，刚刚那个男人叫李海，是个企业家。”
“他身旁的双胞胎姐妹是华戏的大二学生。”
“姐姐叫文怡，妹妹叫文欣。”
“三人是通过李海的妹妹介绍认识的。”
“七天前，他们在御·宴餐厅聚餐。”
“期间，还和企鹅集团的马*藤见了面。”
“以下是李海和马*藤的对话内容……”
黑衣男话音未落，云初霁便抬手打断。
紧接着，她发出一道暮气沉沉的沙哑声音：
“说重点，他结婚了吗？”
黑衣人愣了愣，随即回答：
“目前为止，李海尚未婚配。”
“但是他的私生活很混乱，已查明有14个女人。”
云初霁闻言，面露震惊之色。
但很快又转化为耐人寻味的笑容：
“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