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文怡浑身无力的倚靠在妹妹身上。
此时的她，早已两眼迷离、面红耳赤。
“呕——！”
她干呕一下，把众人给吓了一跳。
“你确定她只是喝了一口酒？” 李海不可置信问道。
他两世为人，就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人！
文欣尴尬的点点头。
姐姐给自己倒了三分之一杯红酒。
现在杯子里还剩下四分之一……
确实只喝了一口啊！
“隔壁有休息室，要不你们扶她去躺会儿？” 白茜茜提议道。
“这……好吧。” 文欣无奈应下。
姐姐去躺着，总比她在这丢人现眼要好。
在程曼的协助下，文欣把姐姐扶到了休息室醒酒。
程曼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发挥女仆的本能，在旁照顾着文怡。
反倒是文欣显得毫无用武之地。
想搭把手，程曼还反驳：
“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做吧。”
照顾人，她可是专业的。
况且照顾的又不是别人，而是主人的替补女朋友。
不算吃亏！
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
程曼正分神时，忽然听见文欣说：
“程姐姐，谢谢你。”
“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程曼笑笑，没有过多解释。
文欣看着她无比熟练的动作，心中不由得好奇：
“程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程曼和她对视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和李海哥哥……是什么关系？”
李海和白茜茜的关系她看明白了——情侣。
但李海和程曼的关系，她着实有些看不明白。
两人颇有种舔狗和男神的意味，但李海对她又很温柔。
最重要的是，两人时有亲密接触，白茜茜的脸上也看不到任何不快。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难懂！
“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女仆，准确的说是女仆团团长。” 程曼平静说道，眼神中却满是坚定。
“主……主人？”
文欣懵了。
有钱人都玩这么花吗？
而且李海哥哥还不止有这一个女仆，而是有一个女仆团！？
“我的天啊……”
见她被惊到的可爱表情，程曼不禁笑了出来：
“好了，你是留在这儿照顾姐姐，还是出去接着吃饭？”
文欣想了想，最终决定留下。
照顾姐姐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这小半天时间里，她的精神受到太多冲击，需要时间冷静思考。
程曼点点头，又嘱咐了几个注意事项后，回到包厢接着吃饭。
……
一顿饭断断续续吃了两个多钟头，总算结束。
众人准备离开餐厅，便打算将文怡叫醒。
“姐，醒醒，我们要回学校了。” 文欣在姐姐耳边轻声呼唤。
半晌后，文怡迷迷糊糊睁开双眼。
“嗯？大家怎么不接着喝啊？小马去哪儿了？”
这话让大家都觉得有些意外。
她醒了找小马哥作甚？
“把小马叫过来！老娘要问问他，为什么我总是上不了王者！？”
众人：……
文欣此时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