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读心术？” 李海问。
“不会，但能感受到您心中的情绪，我将其称之为女仆感应。” 程曼说的有板有眼。
“真是奇了怪了~”
李海笑笑，也没有纠结太久。
女仆团本就是系统的奖励。
玄乎一些，也正常。
“叮咚——叮咚——” 门铃声再度响起。
李海正想起身看看，却被程曼拦了下来：
“主人，是小雪回来了。”
“还有第九个人？”
李海记得，程曼刚才还说过，她们一共八人。
“有的呢，我们是九姐妹。”
程曼轻笑转身，来到玄关给小雪开门。
与其他八人不同，小雪并未身穿女仆装。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利落干脆的长款运动服。
她绑着高马尾，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皮肤白皙如雪，五官清秀，但并不出众。
看起来和邻家大姐姐没有区别。
“主人，我是小雪。”
小雪来到李海面前，递出一个褐色文件夹：
“您想要的东西就在里面，请您查阅。”
“我想要的？我想要啥？”
李海好奇的接过文件夹，三两下拆开后，里面掉出几张照片。
“这是……卧槽！！！”
李海惊得起身，把坐在沙发上看戏的乐儿给吓了一跳。
“发生什么事了？”
乐儿“哒哒哒”跑了过来。
她瞥见，照片上是两人对立而坐的画面。
其中一人较为年轻，另一人已过中年，脸上还有道吓人的刀疤。
两人似在谈生意，而桌面上摆放着，三大包彩色的药丸。
“老板，这不会就是你说的没人性吧？”
李海点点头，表示肯定：
“是吴仁信！”
“我去，那照片上这些，岂不是……”
乐儿呆愣原地，小雪将她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桌面上的是冰du.，俗名麻古，吸食后可能引发心脏衰竭、休克甚至死亡。 ?”
“图示为他们今天凌晨，在郊区某厂房交易的画面。”
话落，李海震惊得久久无法说话。
“这些……都是你拍的？”
“当然！” 小雪扬起脑袋，还神气的看了姐妹们一眼。
李海咽了口唾沫，内心激动难以言表。
除了照片以外，小雪甚至还收集到吴仁信买卖的账本。
最后还有个地址，小雪标明，这是他们的“仓库”。
仓库里，有近500公斤“货”。
吴仁信不仅是零售商，还特么是经销商！
就这些，足够让吴仁信吃上半吨花生米了！
昨天还在苦恼如何破局；
今天上午，所有证据都顺利到手了？
这特么分明是开挂啊！
“你们难道是万能的吗？” 李海目瞪口呆问。
此话一出，九名女仆皆面向李海。
程曼信誓旦旦表示：
“我们愿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不过小雪更擅长情报工作，所以昨晚我把她派了出去！”
李海闻言，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这何止是挂？
这简直是挂啊！
震惊过后，李海立即拨通了龙潇潇的电话。
“喂，是小海吗？”
接电话的人不是龙潇潇，而是她的母亲张丽华。
“阿姨好！好久不见啊！” 李海愣了愣，马上回应道。
“你好你好，咱们是好久不见了。”
张丽华笑着说：
“听潇潇说，你现在都成她老板了？”
“哎呀，当初我们就不同意她干这份工作。”
“但死劝不听，咱总不能逼着她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