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芳听到这话，猛地抬起了头，眼神里第一次有了点光。
“你……你说的是真的？”
“你要真信我，就把你具体的症状说清楚。”
王虎盯着她的眼睛，“我好判断是哪一类的病症。”
这时候，柳月月四下看了看，说道：
“这儿是河边，说话也不方便，不如先回家去，有什么事咱在屋里慢慢说。”
“对！”王虎点点头，“回家再说。”
三人一起走回了王虎家。
到了院子里，王虎就支走柳月月，让柳月月去厨房。
“月月姐，你去熬点姜茶，邓芳姐刚从水里捞出来，身体虚着呢，姜茶能驱寒。”
柳月月点点头，没多问什么，转身进了厨房。
王虎这才带着邓芳进了堂屋，关上门，看着她，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不少：
“现在就咱俩，你别紧张，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什么话你都可以放心说，哪怕再尴尬的事，我也听多了。”
邓芳低着头，捏着湿淋淋的衣角，声音依旧有些发颤：
“我也是一个月前才知道的……之前我以为我只是身体差点儿，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那你从青春期以后，月经正常不？”
王虎问得很直接。
“也正常吧。”
邓芳想了想。
“就是每次来都特别疼，疼得想吐，肚子像刀割似的。”
“而且月经量很少，但时间很长，十来天都止不住，有时候半个月，流出来的……也很难闻。”
王虎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个大致判断，但还得继续问：
“那你是咋发现自己是石女的？去医院查出来的？”
邓芳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羞耻：
“不是医院检查出来的，是……一个月前，跟……我男朋友……试着……那个……”
她一时说不出口，低头结结巴巴地比划了几下。
王虎一下子明白了，追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邓芳抬起头，说道。
“他骂我是个不中用的女人，说我长得好看也白搭，连个正常女人都不如。”
“他还说……跟说有传言，谁和石女待在一块，就会倒霉之类的话，就跟我分手了。”
说到这儿，她哽咽住了，满脸都是痛苦。
王虎听着，脸色也变了，低声骂了句：“这孙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谁说跟石女在一块会倒霉来着，净瞎扯淡。”
邓芳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说道：
“最近这段时间，我白天吃不下饭，晚上睡不着。”
“因为我是石女，我被甩了，因为我是石女，以后也不会有男人要我，我结不了婚，生不了孩子……”
“所以……我才会觉得活不下去了……”
王虎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
“你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