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还在否？”
“欸？好像还在？我没死？”
“好像死了，但又好像没死？”
“到底死没死？”
“如死。”
两个蠢货的交流看得那刻夏嘴角直抽。
凯妮斯手下都是这种蠢货吗？
那看来要是在元老院掌握下的奥赫玛第二天就要爆炸了。
“喂，两个蠢货，上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上面？啊！你是阿那刻萨戈拉斯！”其中一个「清洗者」突然一拍脑袋说道。
“哦？”
那刻夏刚想夸一句难的见到自己全名，就发现了自己的裤腿上好像攀了什么东西。
回头一看，自己刚捞上来的两个小缇正害怕地躲在他裤腿后面瑟瑟发抖。
“唔...缇定和缇宵是*我们*当中比较早「离开」的，所以她们现在的魂体很虚弱，基本上只剩下本能了。”
原本还趴在那刻夏头上的缇宓跳下来，伸手拉住了瑟瑟发抖的两小只。
感受到和「自己」一样的味道和温度，两小只这才好了一些。
那刻夏眉头微皱，看到两小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两人衣服上的一个装饰，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是「清洗者」的标志性勋章。
“喂！你们两个，回答我的问题。”
那刻夏眼神一凝，手中的杆子直戳两人的鼻子。
“凯妮斯人呢？”
“凯妮斯...凯妮斯大人！对，凯妮斯大人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那个黑袍剑士太强了，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我起了，一刀秒了，有什么好说的。”
“原来是被动语态吗？”
“......”
看着两人又自顾自地聊起了天，那刻夏额角青筋凸起。
这群「清洗者」里还有一个正常人吗？
怎么一个个都和弱智一样？
那刻夏摇了摇头，安慰了一下身后的两只小缇，思索片刻，拿着杆子就往冥河的上游走去。
“黑衣剑士......”
从刚才那两个蠢货的只言片语里得出，似乎有黑衣剑士袭击了「清洗者」。
而且还提到了凯妮斯。
黑衣剑士...那应该就是盗火行者？
但盗火行者袭击了奥赫玛？
白厄他们干什么吃的？
但那刻夏转念一想，可能是被支开了，专门挑了一个白厄等人都不在的时间。
至于你说凯妮斯出奥赫玛的可能性，他们是在外面被袭击的？
开什么玩笑，阿格莱雅那个状态，凯妮斯可舍不得这时候出去。
通过只言片语的消息，那刻夏瞬间就构建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等着一会儿在冥河里看看，就能知道事情的结果了。
“他们...他们是...”
“*我们*知道...别怕，现在有人保护我们，不会再出现以前的那种事情啦。”
那刻夏沿着冥河向上，身后三小只的话语让他眉头微皱。
其实一路过来捞了这么多人，他也大概知道了这些小缇们的死亡原因。
元老院......
那刻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停下了脚步。
在紫色的冥河里，那刻夏很明显的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凯妮斯，即使变成了亡魂，这个刻薄的女人脸上也带着深深的惊恐和怨恨。
“吼...看起来没有什么好下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