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真的啊？”赵大娘被说动心了，拿起一罐仔细看那晶莹的膏体，“闻着是挺香！多少钱一罐？”
“一百二十文！您是老主顾，第一罐给您尝鲜价，少五文！”墨竹笑嘻嘻地。
“成！来一罐试试！”赵大娘爽快地掏钱。
旁边等着抓药的孙大爷听见了：“给我老伴也来一罐！她夜里总醒，醒了就睡不着，愁人！”
“好嘞孙大爷！”墨竹麻利地收钱递罐子，“每晚睡前挖一小勺，温水化开喝，保管睡得香！”
不一会儿，又有几个被失眠困扰的熟客被墨竹的热情介绍吸引，纷纷买上一罐试试。
柜台后的锦书一边抓药，一边留意着蜜膏的销售情况。
她看到墨竹卖出一罐，就在小账本上记一笔。
等上午忙过一阵，墨竹得意地跑过来：“锦书姐！怎么样？我卖出八罐了！”
锦书看看账本：“是八罐。不过，”她指着一处记录，“你给赵大娘、王婶子、李奶奶都私下少了五文钱。”
墨竹吐吐舌头：“嘿嘿，这不是为了打开销路嘛！姑娘说了，好东西得让人先尝尝！”
锦书无奈地摇头。
“知道啦知道啦！”墨竹满口答应，又跑去招呼客人了。
几天下来，第一批蜜膏竟卖出去三十多罐。林芷特意留心了反馈。
这天，赵大娘特意过来：“林姑娘，你那蜜膏真不错！我连着喝了三天，晚上睡得踏实多了！不像以前总惊醒！”
“就是……我这罐快见底了，再给我拿两罐！给我闺女也捎一罐！”
墨竹在旁边得意地冲锦书挤眼睛。
孙大爷也来复购：“我那老伴说喝了确实管用！睡得沉了，白天精神头都好了！再来一罐！”
锦书一边收钱，一边在小账本上飞快地划着正字计数。
晚饭时，锦书拿着账本汇报：“林妹妹，五十罐蜜膏，除去墨竹‘优惠’出去的那几罐，按定价已售出四十一罐，收回钱四千九百零五文。算上成本，净赚了不少。”
墨竹立刻凑过来：“看！我就说能行吧！”
冬梅也露出笑容：“今天还有客人问呢。”
林芷点头：“反响比预想的好。锦书，成本还能再压一点吗？”
锦书翻看记录：“能。酸枣仁和龙眼肉用量最大，下次进货我可以找更相熟的药商谈谈。”
“野蜂蜜用量精准些，也能省点。另外，”她看向林芷，“墨竹这法子虽然乱了点价，但确实打开了名头。”
“我在想，要不要正式定个‘买三赠一’的常例？或者老主顾累计买够三罐，赠送一小罐试用装？既显得大方，账目也好统算。”
“这个主意好！”墨竹拍手，“赠试用装！让更多人尝到甜头，还显得咱们铺子厚道！”
“行。”林芷同意，“锦书你定好章程，写清楚贴在柜台旁。赠品用小竹筒装，分量减半就行。”
“好！”锦书立刻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