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自己凌乱的衣物，裸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秦川的温度与痕迹。
脸颊“唰”的一下红透，随即又被一层冰冷的寒霜覆盖。
她飞快地拉上衣服，纽扣扣得飞快，指尖却不受控制地颤抖。
整理好衣着后，她侧过身背对着秦川，下巴微微扬起，依旧是那副高冷疏离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缠人的女人不是她。
“刚才……只是个意外。”
林砚秋故作镇定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却刻意维持着平静，甚至透着几分无所谓的冷淡。
“是药效的问题，你不用放在心上。”
秦川看着她紧绷的后背，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没有点破。
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喝点水，缓一缓。”
林砚秋没有回头，接过谁喝了一口水，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不要再提了。”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刚才的失控、极致的贴合、秦川身上的气息，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一直以来都维持着独立高冷的姿态，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与秦川突破界限。
她不是不记得，是他在危难之际如天神般降临，救她于水火。
是他将她护在身后，用绝对的实力碾压了那些恶人。
而刚才的亲密，让这份感激中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她一向冷静的内心乱成了一团麻。
“真的当没发生过？”
秦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玩味。
林砚秋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硬声道。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她嘴上强硬，心里却有些发慌。
她怕秦川会以此要挟，怕两人之间变得尴尬，更怕自己会忍不住沉溺于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
她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秦川。
见他正看着自己，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顿时有些心虚，连忙转回头，假装看向窗外的树林。
“没什么。”
秦川收回目光，发动了汽车：“送你回去休息。”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车内一片寂静。
林砚秋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心里五味杂陈。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因药物引发的意外，不能当真，可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林砚秋一向骄傲，从不肯在任何人面前示弱，更不会承认自己的心动。
可面对秦川，面对他的保护与占有，她那颗冰冷坚硬的心，似乎悄悄裂开了一道缝隙，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滋生。
“到了。”秦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林砚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纷乱，推开车门，脚步依旧沉稳，只是耳根的绯红还未完全褪去。
她没有回头，只是丢下一句“谢谢”，便快步走进了别墅。
可没走两步，却发现身后传来脚步声。
转头一看，秦川就跟在身后，吓得她心头一咯噔。
故作镇定地问：“我……我到家了，你……你跟上来干嘛？”
秦川嘴角一抽：“貌似，我也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