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才闷闷地开口：“我知道爷爷是为我好，可……可你之前说的办法也太离谱了！哪有人把治病和那种事绑在一起的？”
说到那种事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又烫了几分。
“我没骗你，也没故意占你便宜。”
秦川的语气更郑重了些：“九阴体质和纯阳体质阴阳相济，是古籍里记载的唯一破解之法，我知道这让你很难接受，所以我一直没逼你，刚才爷爷那么闹，我也没想到。”
林砚秋抬眼瞪了他一下，眼里带着点纠结和委屈：“那你就不能想别的办法？比如……比如用药？或者针灸？”
“试过。”
秦川摇了摇头：“你之前晕倒那次，我偷偷给你把过脉，你体内的九阴玄气太盛，普通药物和针灸根本压制不住，反而会刺激玄气加速流失，只有纯阳之力能温和地中和，慢慢稳住你的本源，而且你没发现吗？”
说带这，秦川顿了顿，见林砚秋看起来没那么生气，才接着说道。
“上次我们发生关系以后，你没发现现在你身体好多了？很久没晕倒了吧？”
林砚秋的脸一寒，狠狠瞪了秦川一眼。
虽然她很想反驳，可事实却如同秦川所说。
她确实很久没晕倒，而且身体也很好。
秦川还要继续解释，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门缝底下。
一道细长的黑影紧贴着地面，随着窗外的月光轻轻晃动。
不用想，肯定是林老爷子不甘心，趴在门上偷听呢！
他瞬间憋住笑，对着林砚秋使了个眼色，然后压低声音，用口型示意她：“你爷爷在偷听。”
林砚秋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缝，果然看到了那道显眼的影子。
瞬间，她的脸唰地红透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气，狠狠跺了跺脚。
想开口骂两句，又怕被爷爷听见，只能攥着拳头，用口型回怼秦川：“都怪你！把爷爷教坏了！”
秦川忍着笑，凑近她：“现在怪我也没用啊，你爷爷这老小孩脾气，不听到点动静肯定不罢休，咱们总不能真在他眼皮子底下……”
“你闭嘴！”
林砚秋赶紧打断他，眼神慌乱地四处瞟，生怕爷爷突然推门进来。
“没办法，谁让他疼你呢。”
秦川挨着她坐下，声音也放轻了些：“不过他这么盯着，咱们今晚要是没点动静，他肯定得半夜闯进来监工，到时候更完犊子。”
林砚秋咬着唇，一脸为难：“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真那样吧？”
秦川眼珠一转，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坏笑道：“要不然……你假叫几声？哄哄他？”
“你！”
林砚秋瞬间瞪圆了眼睛，羞愤交加，抬手就想打他：“秦川！你无耻！”
“哎，我这可是为了咱们好，也是为了你爷爷好啊，怎么能叫无耻呢？”
秦川连忙躲开，一本正经地讲道理。
“你爷爷都一把年纪了，整天为你的病操心，今晚要是不让他放心，他肯定得熬通宵。”
“他身体本来就刚好转，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再说了，咱们只是做做样子，又不是真要怎么样，委屈你一下，哄他睡着了不就完了？”
他顿了顿，故意凑近她。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假叫，那也可以……咱们动真格的？反正既能治病，又能让你爷爷放心，一举两得。”
说着，秦川开始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