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鱼妖，虽然无法为它建庙供奉，但这份祭奠的心意是一样的，希望它能够理解并接受。
阿生同意了姜珏的建议，他按照姜珏的指示，每天对着灵牌祭拜，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感激。
而鱼妖，看到阿生如此真诚，也感到有些害怕。它知道马丹娜的厉害，生怕自己再不离开，就会被她消灭得魂飞魄散。于是，它决定离开阿生，回到它原本生活的湖里去。
阿生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那些鱼鳞也慢慢消失了。
他对马丹娜和姜珏千恩万谢，感激不尽。姜珏提醒他，初一、十五别忘记给鱼妖上香，这是对它的尊重和感激。
阿生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记住姜珏的话，好好祭奠鱼妖。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流逝，不经意间便带走了许多旧日的痕迹。
1939年的年关，正迈着沉重的步伐悄然临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又急切的氛围，仿佛连风都带着一丝不安的颤动。
灵灵堂每月的开支如同流水一般，大约在230块法币左右。然而，与这庞大的开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其每月的收入却少得可怜，从未超过10块。
这事，同行的何空明自然是心知肚明。
他深知灵灵堂的困境，也明白那背后的不易。
灵灵堂的开销之所以如此之大，是因为阿莲的工资每月就要30块，马丹娜的更是高达50块，再加上日常的吃饭等开销，大约150块左右。
相比之下，空明堂的情况就要好上许多。由于地处偏僻，房租只需20块，吃饭等日常开销也不过30块左右。
两个徒弟金标和阿阳，每月的零花钱也各只有10块左右。
这样算下来，空明堂每月的开支大约在70块左右，而收入却能达到100块左右，勉强维持着收支平衡。
尽管灵灵堂的处境艰难，但何空明却并未因此去找灵灵堂的麻烦。
或许是因为同行的惺惺相惜，或许是因为对灵灵堂的某种敬意，他选择了沉默。
然而，他却明确地告诉自己的徒弟金标和阿阳，不许他们与灵灵堂的人有任何接触。这其中的原因，或许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姜大哥！”一日，阿莲从外面小跑了回来，脸上带着一丝慌张和急切。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灵灵堂内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发生什么事了？”姜珏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关切。他看着阿莲那慌张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牛老爷的孙子牛大宝被水鬼拖到湖里，淹死了！”阿莲喘息着，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告诉了姜珏。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牛大宝？姜珏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那个十岁的小胖子的身影。
他记得，牛大宝是个有点淘气的孩子，总是喜欢在学校放假的时候带着一群小伙伴四处玩耍。没想到，这次竟然会遭遇这样的不幸。
姜珏和马丹娜他们闻讯后，立刻赶往了湖边。此时，这里已经围满了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脸上带着一丝惊恐和惋惜。牛老爷和牛夫人趴在小胖子牛大宝的尸身上，嚎啕大哭，那悲痛欲绝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