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言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默默收拾文具，准备离开。
突然，赵明宇拦在他面前，声音故意提高：\"哎呦，高考状元李沐言同学，最后那道题你是怎么做的？全班就你一个人提前交卷，该不会是……\"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两人身上，绝对有大瓜可以吃。
李沐言平静地迎上赵明宇挑衅的目光：\"用了拉格朗日乘数法和边界分析法两种方法，答案应该是f(1,1)=2。\"
赵明宇脸色一变，显然没料到李沐言能如此流利地回答。他冷哼一声：\"说得头头是道，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某些人从入学就表现得像个天才，但谁知道背后有没有……\"
\"赵明宇！\"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教室门口传来。张舒窈站在那里，法学院的学生证挂在胸前，手中抱着几本书。
她快步走到李沐言身边，目光锐利地盯着赵明宇，\"考试成绩是教授评判的，不是你。有质疑可以去找教务处，而不是在这里恶意揣测，真恶心。\"
赵明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地瞪了李沐言一眼，道：“切，就知道躲到女人背后的辣鸡。”然后悻悻地转身离开。
教室里响起几声低笑，同学们看见无瓜可吃，就三三两两地散去。
\"谢谢。\"李沐言轻声对张舒窈说，\"你怎么过来了？\"
张舒窈的脸颊微微泛红：\"我们法学院今天上午就考完了，我想……你可能需要有人一起吃午饭。\"她低头玩着衣角，\"考得怎么样？\"
\"还不错。\"李沐言笑了笑，\"你呢？\"
\"《法理学》有点难，不过应该能过。\"张舒窈抬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听说紫荆园食堂今天有红烧排骨，去尝尝吗？\"
两人并肩走在京都大学园的雪地上，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张舒窈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条深蓝色围巾：\"呶，给你的，元旦礼物。上次你把围巾给了我，自己都感冒了。\"
李沐言接过这条带着茉莉香味道的围巾，柔软的羊毛触感让他心头一暖。围巾一角还绣着一个小小的\"L\"，针脚细密整齐。\"你自己织的？\"他惊讶地问。
张舒窈点点头，耳根通红：\"第一次织，可能不太好看……\"
\"很漂亮，谢谢。我很喜欢。\"李沐言将围巾围上，淡淡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他想起前世妻子刘子怡也曾送过他手织围巾、手套，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又想起今生的刘子怡。
紫荆园食堂人声鼎沸，刚结束考试的学子们聚集在此，空气中弥漫着解脱的喜悦。李沐言和张舒窈端着餐盘好不容易找到空位坐下。
\"沐言寒假有什么计划？\"张舒窈夹了块排骨放到李沐言碗里，\"要回英城吗？\"
李沐言摇摇头：\"可能只回去几天。网咖这边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这边忙完我再英城，蔬菜配送中心也不少事情要处理。\"他顿了顿，\"你呢？是回英城，还是在这边玩几天？\"
\"我其实不想回去那么早，想让你陪我玩几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