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最终不可避免地传到了何雨柱耳朵里。张明远几乎是抱着“赴死”的心态,将整理好的舆情简报放在了他的书桌上。
何雨柱拿起那份简报,慢悠悠地看完,脸上没有任何被戳破秘密的恼怒或尴尬。他甚至轻笑了一声,带着点戏谑。
“这帮人,闲得蛋疼。”他把简报随手扔回去,“老子睡几个女人,生几个孩子,还得跟他们打报告?”
张明远额头冒汗:“何董,主要是舆论方面,对您的形象……”
“形象?老子有个屁的形象!”何雨柱嗤之以鼻,“老子从一开始就是‘疯批’、‘混蛋’!现在多个‘风流老种马’的名头,有区别吗?正好,让那帮伪君子更有理由骂老子了,多好!”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再说了,老子一没偷二没抢,你情我愿的事。钱给够了,她们过得比谁都滋润,孩子也受最好的教育。有什么问题?”
他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着张明远:“怎么?你觉得老子该像那些人模狗样的家伙一样,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装出一副夫妻恩爱、家庭和睦的假象?那才叫恶心!”
张明远哑口无言。
“行了,这点破事,不值得费神。”何雨柱摆摆手,仿佛在驱赶一只苍蝇,“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老子活到现在,要是还在意别人嚼舌根,早他妈气死八百回了!”
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冷酷的弧度:“不过,既然他们都知道了……也好。省得老子以后还得费劲解释。”
“难怪没结婚,原来如此。”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外界给他的这个评价,语气里非但没有被批判的羞耻,反而带着一种“你们终于看明白了”的嘲弄。
这个消息的曝光,在公众层面引发了巨大的争议。卫道士们痛心疾首,斥责他道德沦丧,带坏社会风气。但在另一方面,某些隐秘的、崇尚自由与个人主义的圈子里,何雨柱这种彻底摆脱传统家庭责任、完全基于自身意志安排子嗣的方式,竟被视作一种“终极自由”的体现,引来了一些难以言说的羡慕。
何雨柱对此,一概不予理会。他依旧我行我素,该骂人骂人,该赚钱赚钱。只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或许会看着手下人秘密送来的、那几个孩子在不同国度的近照,目光在那几张带着他血脉痕迹的小脸上停留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地锁进保险柜。
婚姻?那是束缚。爱情?那是麻烦。他用最“何雨柱”的方式,解决了传承问题,留下了血脉,也保住了自己绝对的自由。至于世俗的眼光?那是什么玩意儿?能当饭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