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阎埠贵。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因为激动,身体都有些摇晃:“滚!你们给我滚出去!我阎埠贵还没死呢!用不着你们来教我怎么做人!怕我连累你们?好!好得很!从今天起,我阎埠贵是死是活,跟你们没关系!你们过你们的日子去!滚!”
他情绪失控,声音嘶哑,把阎解成和于莉都吓了一跳。
两人见老头子发了这么大火,也不敢再待下去,于莉拉着阎解成,灰溜溜地退出了书房。
回到自己屋里,于莉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吓死我了!你爸这脾气……真是……”
阎解成脸色也很难看,闷声道:“这下好了,把他彻底惹毛了。”
“惹毛就惹毛!”于莉把心一横,“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以后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少掺和他的事!真出了事,也别怪咱们没提醒他!”
小两口这边打定了主意要“划清界限”,虽然没明着对外宣布,但那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吃饭不再凑一起,平时也尽量躲着阎埠贵走,仿佛他是什么瘟疫一般。
阎埠贵看着儿子儿媳的做派,心凉了半截,人也更加沉默和孤僻了。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那张永远写不完的检查稿,只觉得众叛亲离,前途一片黑暗。
中院,何雨柱很快从三大妈唉声叹气的只言片语和阎家异常的气氛中,猜到了个大概。
他嗤笑一声,对正在帮他剥蒜的马华说:“看见没?这就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父子也一样!阎埠贵那老小子,整天算计来算计去,最后算得儿子儿媳都要跟他划清界限了!真是讽刺!”
他一点都不同情阎埠贵,反而觉得这是报应。
“早干嘛去了?平时把算盘打得啪啪响,一点亏不吃,一点风险不担。现在真遇到事了,指望别人跟他共患难?做梦呢!他那点小聪明,全用在占小便宜上了,到了大是大非(或者说大灾大难)面前,屁用没有!”
阎解成和于莉划清界限?
在何雨柱看来,再正常不过。
这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本质上都是自私的。
只不过,阎埠贵的自私,是摆在明面上的算计;而易中海的自私,是藏在道德面具下的索取;刘海中的自私,是写在脸上的官迷……
如今,不过是阎家的自私,在压力下以一种更冷酷的方式,展现了出来而已。
他摇了摇头,不再关心前院的破事。
这四合院,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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