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大领导家出来的时候,那可真是满面春风,得意洋洋。
他手里提着的点心盒子,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而且那个红包,鼓鼓囊囊的,厚实得很。这消息就像长了腿一样,一夜之间,四合院的每个角落都传遍了。
这可真是比他买收音机带来的冲击力还要大得多啊!
毕竟收音机再稀罕,也不过就是个死物件而已。可大领导的赏识,那可不一样,那可是活生生的、带着权势光环的护身符啊!
这院里的人精们,哪个看不出来这里面的门道呢?于是,风向开始悄悄地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以前大家对何雨柱,那是又忌惮又嫉妒,可现在呢,忌惮里明显多了几分敬畏,而嫉妒里,则慢慢地滋生出了一些别的东西……比如说,巴结的念头。
特别是像许大茂这种人,他本来就是个惯于钻营、见风使舵的小人。看到这种情况,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他觉得,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要是能跟何雨柱攀上关系,说不定自己以后也能跟着沾点光呢!
许大茂昨晚被何雨柱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回到家后,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一想到何雨柱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以及他可能会对自己做出的种种报复行为,许大茂就感到一阵后怕。
然而,在恐惧的同时,许大茂那颗善于算计的小心思却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不禁开始琢磨起何雨柱说的那些话来:“傻柱这孙子,居然真搭上了大领导的线?”许大茂心里暗自嘀咕着,如果这是真的,那可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只要能通过何雨柱,哪怕只是沾上一点边,给大领导递上一句话,那自己肯定能得到不少好处。到时候,不仅可以在厂里扬眉吐气,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飞黄腾达呢!(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
想到这里,许大茂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贪婪和期待。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机会,一定要想办法从何雨柱那里分一杯羹。
想到这里,许大茂把对何雨柱的恐惧和怨恨暂时压了下去,决定放下身段,去“缓和”一下关系。他琢磨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特意从床底下翻出两瓶之前下乡放电影时,一个公社干部送他的、一直舍不得喝的本地特产酒,用报纸精心包好,脸上挤出他最擅长的谄媚笑容,溜达到了中院。
何雨柱刚起床,正蹲在门口刷牙,满嘴泡沫,收音机照例开着,播放着晨间新闻。
“柱……柱子哥!早啊!”许大茂凑上前,声音甜得发腻,把两瓶酒往前递,“您看,我这有两瓶好酒,朋友送的,一直没舍得喝。想着柱子哥您是好这口的,特意给您送来,您尝尝鲜!”
何雨柱斜眼瞥了一下那用粗糙报纸包着的酒瓶子,连牌子都看不清,嗤笑一声,含混不清地骂道:“滚蛋!许大茂,你他妈又憋什么坏屁呢?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拿你那不知道哪儿坑蒙拐骗来的破酒糊弄谁呢?柱爷我现在喝的都是茅台、五粮液(当然是唬人的啦),你这玩意儿,喂狗狗都嫌拉嗓子!”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一僵,心里骂娘,嘴上却更软了:“柱子哥,您看您这话说的……我以前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我混蛋!我该死!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咱们毕竟是一个院住着的兄弟,远亲不如近邻嘛……”
“兄弟?我跟你?”何雨柱吐掉嘴里的泡沫,用毛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大茂,眼神里全是鄙夷,“许大茂,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配吗?还远亲不如近邻?柱爷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跟你这种货色当邻居!”
他指了指许大茂手里的酒:“拿着你的马尿,赶紧滚!别在这儿恶心我!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