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立刻传来一阵呵斥和争辩声，还有许大茂惊慌失措的尖叫。
“不是我！我不是！这是我捡的！”
“捡的？许大茂！你当我们是傻子？这上面还有厂里的编号！”
“我…我…”
何雨柱掐灭烟头，慢悠悠地踱了过去，正好看见许大茂被两个民兵反拧着胳膊押出来，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筛糠。那个铜管和一块二毛钱，成了确凿的赃款赃物。收购站老头也在一旁吓得直哆嗦，连连摆手说不知情。
许大茂一抬头看见何雨柱，就像见了鬼一样，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惊恐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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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在这儿？！
难道…难道是他？！
何雨柱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惊讶和毫不掩饰的讥讽：“哟！许大茂？怎么又是你？这刚处分完没几天吧？怎么，厂里的禁闭室没待够？还是觉得处分太轻，想换个更刺激的？偷厂里财产出来卖？你这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啊！”
许大茂嘴唇哆嗦着，想骂，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无边的恐惧。他知道，这次人赃并获，又被抓了现行，还是刚处分期间再犯，彻底完了！
保卫科干事严肃地对何雨柱点点头：“何雨柱同志，谢谢你及时举报！”
“应该的，维护厂里财产，人人有责嘛！”何雨柱说得大义凛然，然后凑近面如死灰的许大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低语：
“孙子，揩油证据在手，你哆嗦什么？”
“上次是作风问题，这次是盗窃公物。数罪并罚，你说，厂里会怎么收拾你？”
“跟我斗？老子玩死你！”
许大茂听到这低语，猛地抬头，死死瞪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怨毒和恐惧！果然是他！一直都是他！
何雨柱却不再看他，对保卫科干事笑了笑：“同志，你们忙，我先走了。”
说完，他背着手，哼着“我手持钢鞭将你打”，悠闲地离开了现场。
身后，是许大茂被押走时绝望的哀嚎和挣扎。
这一次，等待他的，绝不会仅仅是降级记过那么简单了。
何雨柱的心情，就像这春暖花开的好天气一样，明媚极了。
收拾禽兽，果然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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