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江流他们正围坐在火炉边,吃着坚果水果聊天。
听见外面的动静,大家都有些惊讶。
最早跑出去的肖骁成折返回来,说道:
“明叔,我好像听见后面有人喊出事了。”
“现在好多人都往那边跑。”
肖明和江流等人一愣。
“出事?”
肖骁成接着说:“对,好像是在说许大茂出事了。”
“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
肖明和江流对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
“走,去看看。”
大白天的,有人喊出事,还那么多人跑过去,
肯定发生了什么。
“秀芝,我们先去后院看看!”
说完,不等她回应,几人就快步向后院走去。
十几个人刚进中院,
就听见后院传来一片嘈杂声。
通道口挤满了人,
里面隐约传来阎埠贵的说话声。
等他们走近,才看清发生了什么——
只见聋老太家门口,一大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带着血。
聋老太坐在一旁,像是受了惊吓,
不停地哭叫。
而许大茂则呆呆地站在一边,
手里握着聋老太那根拐杖。
阎埠贵看到这情形,也愣住了,
但随即反应过来:
“快,快送一大妈去医院!”
“快点送一大妈去医院啊!”
“林婶,把你家板车拉过来。”
“快!”
“二大爷,快去报警!”
这种事本可以在院里开个大会解决,但看着一大妈不省人事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处理不了。
“快送医院!”
“一大爷呢?一大爷不在吗?”
“这不就是一大爷?你乱喊什么?”
“我说的是易中海一大爷啊,他今天不在家?怎么这么巧?”
现场一片嘈杂。
有人跑向前院,有人忙着找东西。
之前互相算计的阎埠贵和刘海中,这时也难得地团结起来。
“江流,你可算来了!”
“太好了!许大茂伤人了,你先把他控制住,快!”
阎埠贵一转身看见江流,急忙迎上去。
江流看了一眼,说道:“三大爷,得先把人隔开,别随便动她身体。
赶紧叫医生、叫救护车,我们不是专业的,乱动可能造成二次伤害。”
“对对对,不能乱动,万一弄得更严重怎么办!”
阎埠贵立刻朝还没走远的刘海中喊:“二大爷,先别报警了,快去叫医生,得赶紧把一大妈送医院!”
刘海中点点头,快步跑了出去。
江流说完,看向呆立原地的许大茂,朝他走去。
肖明拍了拍江流的肩:“还是我来吧。”
他一挥手,保卫处的人纷纷走进来。
“让一让,都让一让,别挤在这儿!”
“许大茂,人是你打的吧?现在你被捕了,别反抗。”
肖明看许大茂一脸呆滞,显然已经被吓住了,毫无反抗的念头。
他上前,拿走了许大茂手里的拐杖。
他身后的两名保卫处同事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将许大茂控制住。
“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千万不能!”
“他们跟许大茂是一伙的!”
“许大茂不能交给他们!”
“……”
聋老太太这时指着他们大喊起来。
肖明眼神一冷,回头说道:“老太太,话不能乱讲。
我们是轧钢厂保卫处的正式人员,带轧钢厂员工回去处理是职责所在。
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这次不追究,但再有下次,别怪我们不客气。”
聋老太太被他眼神震慑,先是一惊,但想到他和江流一起来,又激动地喊道:“别吓唬我!你跟姓江的这小畜生本就是一伙的!许大茂要是被你们带走,肯定会被放掉!我们易家媳妇多可怜,竟被许大茂打成这样!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下得去手啊!”
说完,她又哭了起来,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
江流听不下去,冷冷开口:“聋老太,别再闹了。
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现在你给我安静待着,再敢污蔑、质疑我们执法,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别以为你是五保户就能为所欲为,再随意辱骂,我们一样能把你关两天。”
“我……”
聋老太太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住,不敢再多说。
她深知江流的手段,万一被抓到把柄,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江流,救救我!”
“江流,你可要救我啊!”
“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她们先嘲笑我、用拐杖打我,我才还手的!”
“都是她们害的……”
许大茂望着江流,终于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急地喊:
“你别急,她未必死了,可能只是被你打晕了。”
“先跟他们去吧。”
许大茂却更慌了,死死拽住他大喊:“我会不会坐牢?我不想坐牢啊!”
这一刻,许大茂的胆怯彻底暴露出来。
从前他与傻柱打架那么多次,几乎每次输,归根结底,是他不够狠。
傻柱若是在,绝不会呆呆站在原地,一定会反抗。
肖明示意同事先带许大茂回屋。
“真是许大茂……他居然真的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