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昨晚就找上了他。
逼他联手对付江流。
他当然不愿意。
没办法，那江流是什么人？他惹不起。
可现在的傻柱，他也同样惹不起。
这小子丢了工作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有点疯疯癫癫，眼神也瘆人。
他只好暂时答应下来。
于是才有了刚才那一出。
“别瞪我，换作以前，我早就收拾你了。”
“现在我要对付的是江流。”
“你要是识相，之前你和他算计我那事就一笔勾销。
要是不肯合作，你自己掂量掂量。”
“别怪我以后弄死你。”
傻柱冷冷扫了他一眼，转身又走回胡同。
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大茂气得几乎把牙咬碎。
他最恨的就是这小子那副嚣张样。
但他没办法，现在的他，谁都惹不起。
要是不配合，谁知道何雨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发现，这次回来的傻柱，已经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
与此同时，一辆脚踏三轮车载着两个女人，迎着风雪，朝南锣鼓巷驶来。
不过途中，她们又去商店买了些东西。
当他们抵达四合院时，时间已接近**点。
来人正是陈雪茹与徐慧真。
恰在此时，傻柱从外归来，正好瞥见她们走进江流家的大门。
——
“你是说……许大茂提过的那个女人，刚才又去了江流家？”
易中海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向刚进门的傻柱。
今日大雪，他以腰伤未愈为由请了假，已开始连休四天的年假，此时正悠闲地吃着早饭。
“没错，我亲眼看见的。
那两个女人现在应该还在他家。
看穿着打扮，像是家境不错的。”
“一大爷，您之前不是怀疑江流那钱的来路吗？会不会是她们给的？”
傻柱皱着眉问道。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易中海放下筷子，沉吟道：
“江流不是说自己才来四九城没多久吗？怎么会跟这些女人扯上关系？难道他之前说的都是谎话？他根本不是江树龙的侄子？”
一提起江流，傻柱心里就暗暗咬牙。
可想起刚刚那两个女人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嫉妒——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偏偏跟江流有关系？
许大茂那家伙眼光倒是不错，家里有个娄晓娥，还惦记着外头的。
再想想自己，工作丢了，老婆没影，还背了个盗窃的名声，这辈子几乎算是毁了。
“这事我之前也怀疑过，但凭我们，估计查不到他的档案。
还是等李副厂长回来再说吧。”
“傻柱，你今天横竖没事，不如替我盯着点那两个女人，跟一跟，看看她们什么来路。”
“最好弄清楚她们和江流是什么关系，说不定能摸清他的底细。”
易中海琢磨着说道。
“行！”
傻柱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
可应完之后，他又一脸欲言又止地看向易中海。
一大妈察觉了，问道：“傻柱，怎么了？”
傻柱深吸一口气，才开口：“一大爷，是这么回事……我现在工作也没了……”
“上个月的工钱，厂里还没发给我。”
“眼下我身上半毛钱也没有，这年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您看……能不能先借我一点？”
一大妈愣了一下：“什么？傻柱，你身上一分钱都没了？”
“你之前不是每月领三十多块吗？”
“怎么会一点都没剩下？”
“以后日子怎么过，媳妇还娶不娶了？”
“……”
傻柱表情僵了僵，支支吾吾地说：“这个……”
“雨水要念书、要吃饭，我开销也不小。”
“加上我平时没有攒钱的习惯，就……”
一大妈皱起眉头：“所以一分也没存下来？”
“可也不对啊，你一个月三十多，两个人用怎么花得完？”
“再说你是厨子，吃饭基本不花钱。”
“我看你全贴给贾家了吧？那秦淮茹根本就是个吸——”
话没说完，易中海瞪了她一眼。
易中海笑着打圆场：“傻柱，没钱不打紧，我们借你。”
“等过了年，我再帮你找份工。”
“到时可不能再帮衬别人了。”
“你看你这次回来，贾家来看过你没有？该明白了。”
说完就让一大妈进屋拿钱。
一大妈放下筷子进去了。
易中海继续劝：“别怪你一大妈说话直，她是替你不值。”
“以前我们不拦着你和秦淮茹来往，毕竟她是寡妇，你没成家。”
“但现在你这样子，不能再被她拖累了。”
“要想娶媳妇，我让她帮你留意。”
傻柱想起这些日子的事，点了点头：“好。”
一大妈很快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