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的意思是…吃醋？”
“算也不算，患得患失吧。”
渎灵不理解地甩动腰间的银链，困惑至极，“他有这么脆弱吗？他看上去就防御很强，怎么会被这种情绪左右？”
惑绮想起在神界侍女那听到的一些消息，周遭笼上阴霾，声音沉闷，“因为他需要看上去无懈可击。”
“我没见过爹娘，是哥哥把我带大的。”
“神界争权很残酷，我爹爹是隐族的神尊，但意外陨落了，后来我娘被暗算也没了。”
“哥哥成为隐尊经历了很多，我有记忆起，哥哥就是这副模样，但我听侍女说他以前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真的？”
才怪呢！
“那他也挺让人怜悯的，怪不得对谁都冒杀气。”
宝贝！你怜悯他就是爱的开始！
惑绮轻撞她的肩膀，明知故问，“昨晚发生了什么，老实交代。”
“没什么，盖被子睡觉而已。”
“不止吧？我怎么见哥哥的脸……”
“哎呀！我不小心给了他一巴掌行了吧，当时我都快吓死了你还问！都怪你把我丢在那！”
渎灵撩起袖子盖住脸，不想回忆昨天的事。
“然后呢？他没把你吊起来抽？”
“没有，他让我给他擦药，然后我把他给哄睡了。”
“咦～有猫腻，你为什么打他？”
“我…就…我不想说。”
见她郁闷地低着脑袋，惑绮也不追问，反正她能自己看，360度无死角观摩。
“哥哥对你挺纵容的，说明他很喜欢你，换做别人死得渣都不剩了。”
“切，还不是因为我是白曦，他想要制约白烁才没杀我。”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娶白烁呢？”
这个问题，让渎灵愣了一下，但很快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