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烁起得很早，堵住了重昭，却发现他也顶着个黑眼圈。
两人聊了一会儿，白烁从他嘴里套不出消息，谈话时也心不在焉，索性不缠着他。
人长一张嘴，想知道什么问就是了！
重昭将自己的令牌给了白烁，又加了一个护身符，她更放心了，逮着高层侍卫侍女问个不停。
这些人大多是十多年前就在冷泉宫做事的，问道有没有叫白曦的人类女孩出现过，他们统一摇头。
为了扩大范围，白烁还添加了其他问题。
比如十年前的新人有哪些，冷泉宫有没有人族，女妖大多住在哪。
得到的答案就是，新人来了很多，人族少之又少，大多都在人类地界管理冷泉宫业务。
但也有那么一丝丝收获，白烁问到瑱宇会不会和哪个妖君一起吃饭，或者庆功宴之类的，所有妖的回答都是月中会有家宴。
家宴……
真是个考究的词。
参加的人还有重昭，他在冷泉宫，已经混进“家人群”了？！
趁午饭时间，白烁在食堂堵住了重昭，“你不是吃过了吗？这给谁带的？”
重昭眼神闪躲，抿抿唇瓣，才重新看向白烁，说道：“茯苓受伤了，所以这几日行动不便，所以……”
白烁面上闪过一丝不高兴，但也未多说其他，进而问道：“我听说冷泉宫有家宴，可以啊重昭，你连家宴都能参加了。”
面对白烁的打趣和试探，重昭立马提起警惕，想敷衍过去，“算不得家宴，只是冷泉宫几个重要的主干凑在一起开会。”
“那你不也是其中之一？这家宴都有谁参加？臣夜也会去吗？”
白烁拿臣夜当幌子，重昭思索片刻，点点头。
“还有谁啊？渎灵？茯苓？神秘的炼丹师？那个少主是不是也在？他长什么样子啊，吃饭也戴着面具吗？”
好几个问题砸出，重昭再如何敷衍，也必须挑着回答，否则白烁就要跟着去见茯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