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昭没有丝毫犹豫，用为数不多的仙力召唤出一把匕首，猛然刺向胸口的花印。
如此决绝果断，茯苓怔住了。
匕首深深刺入血肉，重昭转动匕首想要把妖花剜出，茯苓心里发狠，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按倒在地。
匕首被拔出扔向一边，血液飞溅而出，一颗血珠落在茯苓眼角，衬得美人娇媚又狠厉。
“我就算死也不欠你人情！”
原本见他面容憔悴，眼含轻泪，茯苓还有些欣赏情趣在，可如今……
“疼吗？”
茯苓将拇指按在他的伤口上，那朵妖花染了血，可比平日里娇艳。
见他疼到抽搐，茯苓这才放开手。
顶着他憎恶的目光，茯苓散漫地将指上的血，用力抹在他的下唇，鲜红血迹晕开。
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指腹，指上还残存些许血渍，茯苓动作流畅，将指腹靠近唇边，用舌尖带走残血。
“重昭啊，重昭。”
“异城地宫，白烁选你死，你对她心心念念，我让你生！你对我深恶痛绝！”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茯苓凑得更近了，两人的呼吸交织相融，重昭忍着痛将脑袋转向另一侧，却被茯苓捏住下巴，逼迫他强行转回。
“我在宁安城就说了。”
“我要你。”
“这次你记住了吗？重昭仙君。”
“妖女！你休想！”
“仙君和妖女，听着倒像是话本里的一对，我喜欢。”
“我明日再来看你，你好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