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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周海根本无法安心复习,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找机会和朱秀珍在一起。
谁能想到,周海的渴望越来越强烈的同时,朱秀珍对金钱的胃口也越来越大。
2019年10月的一天,周海趁父母出差之机又和朱秀珍发生了关系。事后,朱秀珍说:“你以后能不能多给我一点钱?”
周海说:“咱们不是讲好价钱了吗?”
朱秀珍面露难色,说她老公干活时摔伤了,只能回老家养伤,一家人都靠她养,她必须多挣钱。
看周海沉默不语,朱秀珍又说:“我老公来电话说让我回老家,如果我不能多寄钱回去,也只能回去了。”
一听朱秀珍要走,周海马上给了朱秀珍400元。
从此,周海每次交易的价格就翻了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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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周海手中的多元的压岁钱都渐渐留到了朱秀珍的口袋里。
没钱了,他只好编瞎话从父母那里骗钱。他隔三岔五地说同学过生日要送礼物,说要和同学出去吃饭交流复习心得。
那段时间里,周东民夫妇虽然对儿子越来越频繁要钱的现象有些警觉,但见他每次都有合理的理由,再加上不想因为钱这点小事招惹孩子,怕影响他复习备考的心情,便没有过多地追究,一般是有求必应。
有几次,周海向父母要钱时,被朱秀珍看到了。事后,朱秀珍对他说:“你父母真是挺有钱的,你要多少就给多少。”
周海得意地说:“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儿子,钱不给我花给谁花。”
这句话可能给朱秀珍吃了定心丸,也助长了她对金钱的欲求。
但从父母那里要钱也不能太频繁,周海怕父母识破也不可能总编瞎话。
4月初的一天,周海和朱秀珍上床干完事后,他说:“我现在暂时拿不出钱来。”
朱秀珍立即变了脸:“你什么意思?想赖账?还是想白占便宜?”
周海只好说:“你要不放心,我给你打个欠条。”
朱秀珍想了想竟同意了。
于是周海便给她写了一张“欠朱秀珍400元 周海”的欠条。
之后,周海没钱给的时候每次都要给朱秀珍打欠条。
朱秀珍又提出,打欠条就要提高价钱,否则交现钱。周海无奈地把每次欠钱的数额增加到8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