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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长孙皇后询问回来的冬雪去哪玩的时候，冬雪兴奋地拿出了几张照片。
“娘娘，照相去了。”冬雪马上用上了这个新名词。
长孙皇后看着照片上和真人一模一样的景象，当场傻眼。这是什么东西？这肯定不是画出来的。
“又是秦川？”长孙皇后随口就问了这么一句。
冬雪点头：“是东家。”
别人对这照片有什么想法，长孙皇后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这玩意儿一定有大用。能一丝不差地复刻场景，这要是在探子手里，岂不是能复刻敌营所有的场景？
长孙皇后直接扣下了照片，打发了冬雪回了后宫，自己不停地端详手中的几张照片。
直到李世民来到立政殿。
“陛下，您快看。”长孙皇后递上照片。
李世民看后，也是连连称奇。
“这又是秦川弄的吧，找个时间让秦川把咱们俩，也都放在这个叫照片的东西里。”李世民兴奋地说道。
“陛下，您怎么就想着这个啊，这可是好东西，若是能把敌军的布防都能装入这里，那我大唐的军队可就无往不利了。”长孙皇后有些焦急。
李世民白了她一眼：“观音婢，你这想法不错，但是估计不行啊。”
“陛下，为何不可啊，听说这个东西，白天弄，晚上就能把图像放入照片。”长孙皇后不解。
李世民无奈摇头：“观音婢，你所说不差，但是这个事情不是你这么想的。你我都知道这是好东西，那你说，为什么到现在秦川也没给朕送来啊？”
长孙皇后没明白李世民什么意思：“送过来？”
李世民敲了敲桌上的照片：“好吃的、好玩的，秦川未必能想到朕，但是这关乎社稷的东西，秦川一定不会忘了朕。既然没送来，就是没用。”
长孙皇后张大了嘴巴，这个逻辑很奇怪，但是细一想，好像没问题。关乎李世民的事情，秦川这些年，真的没含糊过。
“陛下就这么自信？”长孙皇后还是想问问，李世民到底怎么想的。
“观音婢，这几年朕也学会了一点儿卑微。”李世民笑着说道。
长孙皇后没想到“卑微”这个词可以和李世民产生联系。
“陛下，这又是何意啊？”长孙皇后继续追问。
“朕总说，‘朕给的，你可以拿走，朕不给的，你不能惦记’。秦川手里的东西，对于朕来说也是一样，他给的，朕可以拿走，他不给的，拿走了也没用，甚至会倒霉。你说朕这是不是够卑微了？”李世民叹了口气。
长孙皇后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把这种关系说成君臣制衡，可能就侮辱了李世民和秦川这份纯粹的情义了。
长孙皇后虽然无数次吐槽李世民和秦川的关系，但是这一刻，还是感谢了秦川的父母给了秦川一个男儿身，要不然自己这个后位，真的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