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看向白幼宁，“你怎么知道？”
“钱亦如是粤商会所的铂金会员，我找那里的服务员打听的啊，钱亦如经常带着丁先生去吃饭跳舞，在包间里打情骂俏，他们都知道，还有这个！”
白幼宁将自己手里的信封放在桌子上，乔楚生疑惑，“这是什么？”
“昨晚的那个公寓，我查了一下，户主张先生，本地人，没有案底，这个公寓比较特殊，订房和拿钥匙都不需要本人，只要将装钱的信封从门缝塞进去，里面就会给钥匙，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是谁，隐私性很好，所以不少有钱人带情人睡觉，都喜欢那个公寓，这个就是昨晚403房间装租金的信封！”
程辞看了眼上面的这个吴小姐，“假名啊。”
乔楚生看了眼白幼宁，“既然这么保护隐私，那怎么把信封给你的？”
“我告诉那个人如果不把信封给我，我就把这间公寓的地址登报，看以后谁还敢来住这个公寓，他就给我了。”
“干的漂亮！”
白幼宁对着他们两个嘿嘿一笑。
“还没吃早饭吧。”
白幼宁摸了摸肚子，点点头，“饿了。”
“楚生的办公室，我带了早饭来，走吧，正好也该把三土喊醒了。”
“他还睡呢？”
“嗯。”
路垚被叫醒的时候是懵的，但食物的味道立刻就将他唤醒了。
吃饭的时候，程辞看着阿秀的证词，“这人有点儿问题啊。”
“怎么了？”
“太详细了，太冷静了，而且她应该对董霖有点儿情感，说到董霖的时候称呼为先生，说到钱亦如的时候，不自觉的透露出一点儿讨厌的意味，我去的时候，正好听到一些，还有，主人家的事情，她是不是知道的太详细了些，再者，她为什么会去特地记丁书瀚的电话号？太奇怪了。”
路垚点点头，“没错，还有董霖，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就迫不及待的让阿秀给他做不在场证明，这说明什么，做贼心虚啊！还得细查。”
“嗯。”
吃完饭之后，他们几个分头去查线索，程辞去了公司。
等到傍晚的时候，程辞接到了电话，路淼乘坐的火车快到了，程辞给乔楚生打了个电话，“喂，路淼快到了。”
“火车站集合，三土······”
“一会儿再让他来吧。”
“也行。”
程辞和乔楚生在火车站集合，身后跟着十几辆车，车上的程辞和乔楚生都换上了正式一点儿的衣服。
很快，路淼就带着人下了火车，程一看过照片，直接就走过来了，“路小姐，我们小姐有请。”
路淼扫了一眼就看到了他衣服上的程字，“你们家小姐盯的倒是紧，真是费心了。”
程一不说话，但是身后的人都围了上来，路淼知道多带一百个人也没有用，所以她只带了八个人，本来是打算先找诺曼，再去找程辞和白老大的，没想到程辞就过来了。
“走吧。”
“请。”
路淼带着人跟着程一走到了火车站外面，现在外面基本已经被清空了，等他们走了之后，才能正常出行。
路淼看到程辞之后，眼神带着明显的不高兴，一下车就被变相挟持，换谁都不开心，“程家的排场，真是够大的啊。”
“程家人进出用不上这么大的排场，路秘书需要啊，路淼姐，久仰大名。”
“程家大小姐，我也是听说了很久了。”路淼看向乔楚生，“这位就是乔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