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到了现场就自己溜走了,白幼宁拿着本子和相机,不是记笔记就是拍照。
乔楚生看向阿斗,“尸体呢?”
“在北边的花坛里。”
三个人去看了尸体,乔楚生和程辞带着手套去看了尸体,阿斗凑过去,“不过还不能确定死者身份,需要对比失踪人口,才能确定身份。”
乔楚生摘下手套,“不用对比了,这人我认识,周科长。”
白幼宁瞪大了眼睛,“就是实业科今天休假那位?”
“对啊。”
程辞站起身摘下手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跟李亨利的死法一样。”
白幼宁四处转了一下,“路垚呢?”
“不知道。”
程辞和乔楚生说着话,白幼宁看到了在躺椅上睡觉的路垚,直接拽着路垚去周科长家调查了。
乔楚生和程辞安排好钟楼的事情之后,就去周家外面等着,很快,白幼宁和路垚就走出来了。
白幼宁一路走还一路骂,“贪了这么多,就这么死了真的是便宜他了!”然后对着乔楚生说,“他们家有一箱金条,还有好多古董,记得都充公啊!”
“贪污受贿这事,不归我管。”
白幼宁皱了皱鼻子,然后怀疑的看向路垚,“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安静?”
程辞看着路垚手一直捂着肚子,“怎么了这事?肚子疼?”
乔楚生叹了口气,伸出手,直接捏住了路垚的手腕,将他的手拿出来,程辞和白幼宁就看到路垚手里一直拿着一个唐三彩。
白幼宁一巴掌打在路垚的胳膊上,将唐三彩抢过来,“你真的是够了,楚生哥也没亏着你啊!”
路垚强词夺理,“他贪的都是民脂民膏,在我这儿也算是送归于民嘛。”
白幼宁翻了个白眼,将唐三彩扔到阿斗怀里,“充公!”然后拽着路垚的胳膊把他塞到了车里。
程辞和乔楚生笑着摇摇头,然后就一起上了车,很快就到了立顿肥皂厂,程辞挥挥手,“你们上去吧,我就不去了。”
“好,你歇一会儿。”
乔楚生从车里下来之后,走到程辞这边,亲了程辞一下,白幼宁和路垚直接被噎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摇摇头,直接略过他朝前走去,那些巡捕也都转过头,当没看见。
程辞推了他一下,“行了,赶紧上去吧。”
“好嘞。”
乔楚生带路垚和白幼宁来找礼顿肥皂厂董事长了解情况,可那个董事长一直在忙着接电话。
刚和乔楚生说了一句话,就又被一个电话打断了,又继续接电话,路垚直接拽着乔楚生走了,“走啦。”
“还没问话呢?!”
“他不是凶手。”路垚斩钉截铁的说道。
白幼宁疑惑,“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啊,他烟灰缸里全是烟蒂,至少一个大夜没睡过觉了,肯定没时间做案。”
乔楚生皱着眉反驳道,“那也有可能是他以前抽的,很久没倒垃圾了啊。”
“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而且,他垃圾桶里还有这个!”路垚拿出了他手里的火柴盒,“这是百乐门纪念版的火柴盒,只有大前天的九点到十二点到场的人才有资格拿到,而李亨利的死亡时间也差不多是那个时间,而且受邀的客人都要现场登记,程辞姐那里应该有名单,查一下就知道了,他没有作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