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住饮料的瞬间,巷口突然飘来淡粉色的烟雾,烟雾中传来女人的轻笑:“勇哥,好久不见。”
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走了进来,旗袍开叉处露出的小腿覆盖着银色的机械骨骼,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扇面画着只吐着信子的机械蛇——是黑市的情报贩子,媚姐。
“你怎么来了?”勇哥的高频震动刀重新入手,他从不信这个女人的笑。
媚姐的折扇突然展开,扇骨弹出三寸长的毒针:“铁腕的老大说,只要我带你的头回去,第七区的情报网就归我。”她手腕轻转,毒针擦着零姐的脸颊飞过,钉在墙上,针尖渗出墨绿色的液体。
零姐的电磁枪立刻锁定她的眉心,却被勇哥按住。他盯着媚姐旗袍领口的青铜吊坠,那是三年前他帮她夺回情报站时,送她的“镇站符”:“你脖子上的东西,不想要了?”
媚姐的动作顿住,指尖摩挲着吊坠,突然笑出声:“骗你的。”她反手将毒针射向巷口冲来的铁腕队员,“他们请了‘蚀骨’的人,那家伙的神经毒素能溶解机械义体。”
蚀骨的身影出现在烟雾深处,他全身笼罩在黑色的生化服里,手里的注射器闪着寒光。勇哥的神经接口突然剧痛,那是被强力干扰的征兆——蚀骨的毒素已经开始侵蚀他的神经信号。
“用‘共鸣坠’!”零姐突然拽住他的手,两人的坠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勇哥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神经线涌遍全身,蚀骨的干扰波瞬间被冲散。
高频震动刀与电磁枪同时发难,蓝芒与紫电在烟雾中交织成网。蚀骨的注射器刚举到半空,就被震刀劈成两半,墨绿色的毒素溅在地上,水泥地瞬间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小孔。
勇哥掐住他脖子的瞬间,生化服突然爆开,里面钻出十几条机械触须,缠向零姐的脚踝。媚姐的折扇突然脱手,扇骨如飞刀般切断触须,旗袍开叉处的机械骨骼弹出利刃,与零姐背靠背组成防御阵。
“看来得用真本事了。”勇哥的左腕突然弹出暗金色的合金爪,那是他藏了半年的底牌,“零姐,还记得我们在废弃工厂练的‘绞杀阵’吗?”
零姐的电磁枪突然切换成连发模式,电流束在地面织成电网。勇哥的合金爪带着高频震动,每一次挥出都伴随着音爆,触须被绞成碎片的同时,蚀骨的生化服也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布满管线的躯体。
媚姐的折扇突然插进蚀骨的后心,她舔了舔指尖溅到的血:“勇哥,这次的情报费,记在你账上。”
蚀骨倒下的瞬间,勇哥突然转身,高频震动刀架在零姐的颈侧。她非但没躲,反而踮脚吻住他的唇,机械坠子的碰撞声淹没在巷口的警笛声里。
媚姐靠在墙上,把玩着青铜吊坠,看着相拥的两人,突然笑了——勇哥耳后的神经接口,正与零姐的坠子产生同样频率的共鸣,那是只有真正信任的人才能触发的“血契模式”。
巷口的霓虹灯忽明忽暗,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勇哥知道,这场架只是开始,但他不再是一个人——零姐的电磁枪,媚姐的情报网,还有藏在暗处的更多力量,都将随着这场霓虹下的交锋,渐渐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