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队员们既欣喜激动又紧张害怕,她们紧紧抱在一起,斜着眼睛偷看,好像偷看和正看效果不一样,也许这样吓不着。
农家院里几乎没人了,除了个别孩子小不能出来的,几乎没人了,二号院里最后出来一个人,她沿着湖边跑,没有人注意到她,她钻进了第四个帐篷,没大会儿,她换好潜水服背着氧气瓶悄无声息的滑进了湖里,老关笑了,这回,先生的脸露大发了。
山顶上的火光还在燃烧,照亮了山里的夜空,人们无暇抬头,抬头也看不见山上的内容,但眼前的好戏就要开演了,不,已经演了,只不过老道还没准备好,好像他今天行动有点晚了,别人都做好了准备,只有他,匆忙而来,身上的扣子还没系板正。
土堆已经扒开,露出了青石板,青石板上的香炉已经变成了墨绿色。九个人围成圈手里都拿着家伙,有手镐,铁锹,两个大锤,剩下的都是一米半长的撬棍,还有一个手里拿着猎枪,在等热气球了。
队员们都知道他不敢开枪,一旦开枪,他们一个也走不了了。拿枪那人对着人群吼道;“不许拍照,把手机都收起来,只要让我看见谁拿着手机,我就先崩了谁。”人群一阵骚动,所有人都把手机收了起来。
对峙中,先生开始发挥了,他手摇马尾拂尘,对着拿枪那人说;“你拿个道具枪干什么?这种玩具枪品质低劣,最容易出事故,还不赶紧丢掉,只要开枪,定让你双手难保。”
那人吼道;“死老道,赶紧躲得远远的,再不躲开就让你脑袋开花,你以后再也别想嘚瑟了。”
又有人说;“都躲开,快点的,我们只要东西不想伤人,不想死的赶紧走开。”
先生哈哈笑了,笑后板起了脸,说;“最后再奉劝你一句,赶紧把玩具枪丢掉,用脚踢到贫道这里来,贫道保你个全乎的身体,从牢里出来后,还能养活自己,不然······”先生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人对着先生开枪了,开枪前他喊了一句;“放屁!我让你再嘚瑟,我······啊!”随着一声枪响,猎枪炸膛了,他大叫着跪到了地上,半举着双手,陪着他大叫的是众人,都被吓得惊叫,陪他一块倒地的是徐大姐,她被吓晕了,倒地后不省人事,先生顾不上她,一摆手让队员架一边去了,女医生只能跟着去掐她的人中,看她醒了赶紧再跑回来看,看到那人还举着血淋淋的双手,不,已经不是双手了,他的左手已经没有了四指,右手的手指虽然还在,但也是血肉模糊了,已经残缺不全了,他叫喊着哭了,不是疼的,他已经不知道疼了。是后悔,后悔没听老人言。
领导让小马报了警,叫了救护车,反正小庙已经不是秘密了,枪都用上了,必须报警了。
其他八人乱了一下,很快就镇定了,他们也都是久经风浪的人,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他们早就想到了,南山的十几个人没剩下个全乎的,不然早就过来支援了,但已经这样了,没有退路了,枪都开了,放下武器投降,也得进去,仅凭枪这一条,十年八年出不来。
枪没有了,有大胆的拿出了手机,开始录像,女队员们也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一个个也拿出了手机,林茜夹在时家姐妹中间,分别拉着两人的胳膊,躲在缝隙中观看。
湖中,美女潜水员还在潜水中,她始终在水下五米左右打转,下,下不去,上,上不来,还不到上来的时候,她的戏还要再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