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关退回,纪爱又看见了他,忙给他摆手,让他不要回来,老关不明白,用手势问她为什么不进,前面的墙是空的,一撞就开,纪爱苦笑了,她的脑瓜子都撞的生疼了,还撞,于是她指了指自己,摆手表示自己不行,然后摆手让老关自己进去,她等着他。
老关只能自己进了,再看身后已经没有了绳子,他知道绳子也进不来,于是在出水道时在洞口做了记号,上浮,进了地洞里。
还是原来的模样,他看到了那只鸡,正趴在台阶上面的出口处,老关没有停留,打开箱子拿出了一大三小四颗珠子,装好,又上台阶把公鸡抱起,让它休克,也揣进怀里,然后跳进了水潭里,找到了做好的标记,回游,推着纪爱出了三岔,把里面的绳子全部撤出,标记取消,游出了水道。
两人又进入上面的水道,清除所有痕迹,黎明时分出了水潭,跑回了家。
老关洗完澡没有睡觉,他很兴奋,纪爱也不睡了,为了表示庆祝,两人也不嫌累,互动了一会儿,然后老关开车去赶集了。
山里又开始大批量的上人,网上的热度经过发酵,有增无减,批判声,争吵声,一声高过一声,有人发起了倡议,说不要空口说白话,不信的就去双狮山里亲自去感受一下,不亲临其境的都没有权利说话,最后还有个善意的提醒;胆小的千万别去,被吓着了还得花钱看吓着。
领导的压力更大了,他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他知道这里边有老邢的功劳,趁机添乱是他的拿手好戏,那几个后来的技术人员也添不了好言,他开会一再强调,不要捕风捉影,不要把事情搞大,把我弄走了,再来领导,你们要是觉得比现在舒服,那你们就再使使劲,我也好快点离开这里,在这里的时间长了,得罪的都是什么人,将来什么结局我都不敢想。
老邢赶紧辩解,说;“我们单位领导也一个劲的找我,我也一再强调是演戏,只是道具太像真的了,说演戏,没人信。”
地质员说;“我也是这么说的,我感觉那个道具最后给它破了相,事实胜于雄辩,所有人都住口了,现在不好办了,道具进了公安局了,也许他们还要找专家鉴定呢。”
科研人员说;“明明是从山上弄下来的,非说是道具,人家都是傻子,就不找专家鉴定一下,或者检测一下辐射值,哼,等着看好戏吧,演戏,演戏,演不好就把自己演进去了。”
队员们也不知道真假,光听领导的号令了,可别是真的?万一检测出来,全队都倒霉了。
领导说;“有愿意回去的,怕受影响的,午饭后可以回去了,不用打报告,我这边同意,你们回去可以直接说怕受牵连,责任都在我这里,队员们都不知情,”然后就对司机说;“准备好,午饭后就走,人多直接开回省里,不超过三个人,直接送到火车站,就这样吧,散会!”领导甩甩手走了出去,他心想,走了再回来,就不是这么好回的了,山里这么热闹,几千里路外自费都有人来,公差还不抢破头。
正如领导所想,省里的确是争破了头,现在正在拟定检查组成员,就是因为太香了,所以迟迟定不下来。其他有关单位都在打报告,要求来人,都以为到了最后关头,硬抢都能抢走一颗,不,怎么能说一颗,只能说曝光了一颗,暗地里还不知道出去了多少呢,那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不是白说的,到现在了还说拿不到,那就说明山上还有很多,就是因为眼睛多,所以才无限期的拖。
老关没有开会,一上午找他的人太多,都是想长租水潭南边简易房的,包括老魏,他说他几个朋友想过来玩几天,想租两间,价格随便开,老关答应给他留两间,但还需要等两天,两天后如果还没有人来退房,就重新出租。
老关知道,凡是想长租的,都不是来纯玩的,包括老魏的朋友,但也不能统一的概括为坏人,暗探也有好有坏。
老孟也一个劲的追着老关不丢,时涵正式给他提出了离婚,这回是真的害怕了。老关说;“离就离了,怕什么,也硬气一回,学成而归,有本事了,大不了再把她追回来,再追回来效果就不一样了,”
老孟可不敢,他说;“我都五十多了,退休工资也不多,离了婚找也找不了好的了,不找就得一个人过了,到老了连个伴都没有,头疼脑热的都没有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