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问答;“不能,上不去,上去就下不来,还得等。”先生知道演戏开始铺垫了,也许队员们不知道,不知道才好,不会露出破绽,先生说;
“等来等去无期限,
盼来盼去两眼空,
人来人往都徒劳,
说来说去是心伤。”
很多人都拍手叫好,队员们早就习以为常了,不当回事了,老魏说;“先生出口成章的本事魏某领教了,佩服佩服。”
当然,院子里还有很多人在揣摩先生的意境,揣摩透了,的确是心伤了,这么等下去真是没有期限,两眼看不到一丝希望,现在走了就是徒劳,怎么办?
先生继续说,手舞足蹈的说,但很多人都无心听讲了,此时的先生才是徒劳呢,只是他自己体会不到。
老关路过二号院站门口听了一会儿,感觉先生就是先生,总有讲不完的事,他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呢?也没见他看过多少书。他没听大会儿,就去巡视了。
老关半夜里起来了,用意念感受一下,山上山下都没人,他怀抱东西沿北山而上,来到山崖下他顺绳而上,别人都是爬,他是站在绳子上走,期间只用手辅助一下,来到最上面的树枝上,他单手抛出一个东西,通体黝黑,像一块石头,其实不是石头,那是一个不规则的铅球,表面沾满了黑色的浆糊,这是老关特制的,加工了很多遍,最后看上去就是一块通体黝黑的石头,只不过比石头重了很多,看起来和篮球差不多大,一般人是抱不动它的。
老关用力抛出后,又用神力助它升得更高,确保它落下时能陷进山顶大半个身子,然后他顺绳而下,跑回家睡觉。
天气不冷不热,来郊游的人也很多,玩游戏的,赏花的,还有无所事事的,二号院仍然是热点,白天虽然先生不讲道,但能和他说几句话也是好的,毕竟他是被神话的人物。晚上院里还是挤满了人,先生讲一会儿就和队员们互动一会儿,自觉不自觉的透露出很多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了,山顶上白茫茫一片,有许多露出头的小黑点,既像石头,又不像石头,黝黑发亮。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要的是效果,就看人的意会能力了,也看人的城府深浅,即便都是精英,也分三六九等。
白天老关还是在山里乱逛,主要是观察蛰伏着的现状,从南到北,巡视一遍,最后来到儿童游乐园,和时涵的对象闲聊天,老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去年,我让时涵在院子里栽棵树,给她指定了地方,她说季节不对,不知道今年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