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拜天和林平之等人刚对饮了几杯酒,就有两匹快马停在了酒肆门口。随即两名操着浓重四川口音男子走进了酒肆。
两人在旁边桌子坐下后,如剧情般,竟然调戏满面麻子的岳灵珊,随后林平之拍案而起,两边从口角之争,瞬间升级到了拳脚相加。
李拜天从头到尾没有插手,依然继续在自饮,看着林平之用匕首插入了那姓余的腹部,看着余沧海的儿子没了声息,看着剩余那个青城派的人,骑马跑路!
这是林平之第一次杀人,此时被吓的面色惨白,浑身颤抖,木然的坐回李拜天身边,用颤抖的手拿起洒壶,就大口的灌了几口。那四个镖头,则是掩埋尸体,并去威胁劳德诺和岳灵珊让两人闭嘴。
林平之灌了几口酒后,慢慢平静下来,他看向李拜天,见他面色毫无变化,依然不紧不慢的在小酌,他没怪李拜天没有帮手,反而歉意说道“李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把你牵扯进来,我...我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说话间他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
李拜天看着现在这个赤诚又善良的林平之,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江湖就是如此,不是我杀你,就是你杀我。不必太过在意。”
“不过”李拜天话风一转,林平之好奇想知道不过什么,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李拜天。
李拜天似笑非笑的道“这人乃是青城派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余沧海窥视你林家辟邪剑法久已,他就在福州不远处,我所料不差的话,刚才跑掉那人,一定是去找余沧海报信了。你闯了大祸!”
林平之闻言,脸色骤然一白。他见李拜天始终面带笑意,心中惊疑不定,只当对方是在唬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却已微微发颤:“李、李大哥,这等玩笑可开不得…”
“是不是玩笑,很快你就知道了!”李拜天饮下最后一杯酒,身形一晃,就消失不见。
林平之只觉眼前一花,李拜天在他眼前骤然消失,顿时被吓的从凳子上猛的站起,木凳翻倒,他眼睛瞪大,嘴里磕磕巴巴,声音都变了调道“鬼...鬼啊!”
林平之五人快马加鞭带着余人彦的尸体回到福威镖局。当另外四人从林平之口中听到李拜天消失的过程后,就知道这是碰到了高人。想到可能真误杀了余沧海之子,众人哪敢耽搁,连忙疾奔回府。
当林震南听到几人说了酒肆中的全过程后,也是大惊,不过这林震南竟然不思退路,首先想到是备上厚礼找那余沧海赔礼道歉。他安排人把镖局的所有高手都调了回来,然后就是等着余沧海上门兴师问罪,想要赔礼化解这段仇怨。
李拜天在远处看的真摇头,感叹着这林震南天真可笑,武功不高,却自视甚高,以为自己也算一方人物,余沧海还会和他讲道理。
果然,当晚福威镖局就开始死人,先是镖局门外的十数个守卫被人杀了个干净,然后就是镖局内不时也会有人身死。
第二日一早,镖局内的百余人,一哄而散,林震南还是带着一家人,往福州城外跑去。
出城没跑多久,林震南一家就被青城派的人给俘虏了,随后就是岳灵珊出现,救下了林平之。
林平之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青城派的绑走了他的父母却无能为力,他浑浑噩噩的走了一天,甚至三餐都是乞食。
晚上,他正藏身在一破房里,嚎啕大哭,没想到不过两日,大好家业就没了,父母被俘,自己更是沦为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