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刚踏入空间裂缝的瞬间，耳边直接炸响一声闷雷级轰鸣，陆沉浑身汗毛当场起立，攥着苏婉清的手不自觉就捏成了铁钳。原本还能瞅见队友轮廓的视野突然被撕成碎片，眼前只剩漫天旋转的紫金色光带，跟谁把银河揉碎了往脸上泼似的，晃得人眼睛都快瞪出火星子。
“我靠！这是进了滚筒洗衣机Ax版吗？”赵虎的哀嚎从斜上方飘来，声音被空间扭得跟捏着嗓子唱《贵妃醉酒》似的，“沉哥！婉清姐！还健在不？我快被甩得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别瞎嚎！闭气凝神当咸鱼！”陆沉吼着回应，同时把灵力灌到极致，青云剑的蓝光“唰”地暴涨三尺，在乱成一锅粥的光带里硬生生撑开块安全区。苏婉清紧紧贴住他胳膊，另一只手跟变魔术似的掏出几枚安神符，指尖灵力一催，符纸“啪”地燃成金粉，跟撒了把星光似的落在两人身上，眩晕感当场减半，比喝了冰镇肥宅水还爽。
“这裂缝里的空间乱流比古籍写的狠十倍！”苏婉清声音带点颤，但条理丝毫不乱，“都把我之前发的清心丸再炫一颗！用灵力裹紧身子当粽子！千万别碰那些紫金光带，那是时空乱流，沾到直接给你搅成原子级碎渣，连复活甲都救不回来！”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嘶啦”一声脆响，紧接着王磊的惊呼声炸锅：“我去！李狂哥你护腕凉了！”陆沉转头一瞅，好家伙，李狂手腕上那号称能抗六阶攻击的玄铁护腕，边缘刚沾到一缕紫金光带，就跟被开水烫过的塑料似的融了一小截。李狂吓得手忙脚乱把护腕甩出去，脸色白得跟刚从冰柜里拖出来的冻肉似的。
“这玩意儿比熔岩炼狱的岩浆还丧心病狂！”李狂抹了把冷汗，“刚才差点把我手腕当烤肠送了！这哪是入口，这是给咱们发了张‘生死闯关答题卡’啊，选错直接GG！”
萧岚的风系灵力在混乱里跟霓虹灯似的显眼，她操控气流拧成道螺旋屏障，把自己和旁边两个战神系学弟护得严严实实，扯着嗓子喊：“都往沉哥的蓝光里挤！抱团取暖懂不懂？单独行动就是送人头喂怪！”
陆沉趁机扫了圈，发现除了他们几个核心成员还能稳住姿势，两个低年级学弟已经开始原地转圈圈，眼看就要一头撞进道粗得跟电线杆似的紫金光带。他哪敢耽误，左手攥死苏婉清，右手甩出去两道剑气，跟套马杆似的精准缠上那俩学生的腰，一把拽进蓝光屏障里。
“多谢陆队救命之恩！”俩学生刚站稳就腿一软，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其中一个带着哭腔喊：“我刚才都想好墓志铭了！这地方比期末考挂科还让人绝望啊！”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抢着来的时候不是挺勇的吗？”赵虎难得正经一秒，伸手把人薅起来，“赶紧把清心丸炫了！跟紧大部队别掉队，掉链子是要被怪按在地上摩擦到怀疑人生的！”
陆沉没工夫插科打诨，注意力全钉在周围环境上。这空间裂缝比想象中离谱多了，除了漫天乱流，还时不时掉下来些黑色碎渣，砸在蓝光屏障上“滋滋”冒响，跟强酸腐蚀似的。他突然想起老院长出发前的叮嘱：“禁区入口是时空的破洞，里面藏着上古战场的残魂和法则碎片，进去了就别把常识当回事，不然怎么凉的都不知道。”
“都看脚下！别踩雷！”王磊突然喊了一嗓子，举着刚修好的探测仪对准下方，屏幕红得跟预警灯似的，“探测仪显示传送到不知名野区，能不能回来全看运气！”
话音刚落，赵虎脚边的光带就泛起诡异的黑色涟漪。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沉一把拽得踉跄后退。下一秒，那片涟漪“啵”地炸开，露出个黑漆漆的洞，里面飘出的鬼哭狼嚎比恐怖片音效还渗人，听得人头皮发麻直起鸡皮疙瘩。
“我靠！这是给我开了个地狱难度盲盒啊！”赵虎拍着胸口退了两步，“幸亏沉哥你手速快如闪电，不然我这帅脸就要去跟上古残魂贴贴了！到时候阎王爷都得夸我胆子大！”
苏婉清突然“哎”了一声，指着斜前方一道柔和的金色光带：“你们看那道！里面好像飘着啥东西！”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瞅去，果然见那道金带里飘着无数小光点，仔细一看直接惊了——居然是半透明的兵器虚影，剑刀戈戟啥都有，在空中慢悠悠转着，透着股生人勿近的肃杀劲儿。
“这是上古战场的兵器残魂啊！”王磊推了推眼镜，探测仪绿得跟信号灯似的狂闪，“资料里说这玩意儿不主动打人，但能给兵器镀金升级！沉哥，你的青云剑要是吸点这玩意儿，说不定能直接进化成SSR级！”
陆沉还没表态，青云剑就自己“嗡嗡”叫起来，剑身上的符文亮得跟开了灯似的，活像馋嘴小孩见了棒棒糖。他试着引了丝灵力凑过去，结果刚沾到金光带，十几道兵器虚影就跟追星似的“嗖”地飞过来，争先恐后往青云剑上撞，那叫一个热情。
“好家伙，这是遇上大型粉丝见面会了啊！”赵虎看得眼睛都直了，“沉哥你的剑也太有排面了，上古兵器都得给它当小弟，这待遇直接拉满！”
青云剑吸完那些虚影，蓝光凝实得跟实质似的，剑身上还浮起层淡淡的金纹。陆沉能清晰感觉到，剑身里的灵力跟打了鸡血似的狂暴，却又多了股上古的厚重感，好比给小电驴装了火箭发动机，又猛又稳。
“爽！这波血赚不亏！”陆沉握紧剑柄，感觉浑身充满力量，“有兵器的都去试试！别贪多，吸三道就够了，贪多嚼不烂容易被反噬，到时候兵器炸了哭都没地方哭！”
李狂第一个冲上去试水，他的重剑刚凑过去，一道巨斧虚影就“铛”地撞上来。重剑瞬间泛起红光，李狂惊喜得直喊：“我这剑重量没变，劈砍力道直接涨了三成！这裂缝简直是免费的兵器强化站，比氪金还香！”
就在众人忙着给兵器“加餐升级”时，空间突然跟地震似的猛颤，原本乱转的光带开始往一个方向聚，搅成道巨大的漩涡。陆沉脸色骤变：“不好！是空间挤压！都往中间挤！灵力全传给我！”
众人哪敢怠慢，迅速围成个圈，灵力跟不要钱似的往陆沉身上灌。青云剑的蓝光暴涨到五尺开外，撑出个巨大的光罩把所有人护在中间。漩涡吸力越来越强，周围的紫金光带跟潮水似的撞在光罩上，“砰砰”响得跟放鞭炮似的，光罩上的蓝光肉眼可见地变浅，跟快没电的手机似的。
“沉哥撑住啊！我还没拿到上古传承走上人生巅峰呢，可不想在这儿领盒饭！”赵虎咬着牙输灵力，额头上青筋暴得跟蚯蚓似的，“这漩涡比噬灵漩涡狠多了，简直是要把咱们榨干当燃料啊！”
苏婉清突然掏出枚晶莹剔透的玉佩，想都没想就捏碎了。玉佩化作团浓郁的灵气涌进光罩，瞬间给光罩充上了电：“这是我师父留的护宗玉佩，能撑三分钟！大家趁这时间喘口气！等下漩涡中心会出出口，咱们直接冲！”
有了玉佩加持，光罩重新变得坚挺。陆凡死死盯着漩涡中心，就见那里的空间跟纸似的被撕开，露出片灰蒙蒙的景象，隐约能瞅见巨大的岩石轮廓。他突然想起老院长说的“入口的震撼”，心里咯噔一下——这波怕是要被狠狠拿捏了。
“倒计时十秒！都抓牢身边的人！”陆沉扯着嗓子喊，“十、九、三——”
“沉哥你数错了！是八啊喂！”萧岚急着纠正，结果被陆凡一个“别废话”的眼神怼了回去。
“别纠结数字了！跟着我冲就完事儿了！”陆沉话音刚落，就带着众人往漩涡中心的出口猛冲。穿过出口的瞬间，那股能把人吸成纸片的吸力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股苍茫古老的气息，跟穿越了亿万年时光似的，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震得人头皮发麻。
“我、我的亲娘哎……”赵虎直接看傻了，合金刀“哐当”掉在地上，“这、这是啥玩意儿啊？特效都不敢这么做吧！”
陆沉也僵在原地，大脑当场宕机。眼前的景象直接颠覆认知——原本以为裂缝出口是个小山洞，结果竟是片无边无际的虚空平台。平台边缘是万丈悬崖，空间裂缝横亘天地，跟被盘古开天斧劈出来似的，活像天空破了道巨型伤口。
那裂缝足有千丈宽，长度更是一眼望不到头，从东边云海尽头直戳西边混沌里。裂缝里面不是黑黢黢的，而是飘着七彩霞光，无数巨大的岩石碎块在里面飘着，有些碎块上还能瞅见残破的城墙和兵器残骸，明摆着就是上古战场的遗迹，年代感直接拉满。
更绝的是，裂缝周围的空间跟被冻住似的，能清晰瞅见一道道透明波纹在转——那是法则的痕迹啊！偶尔有碎石从裂缝里掉下来，穿过法则波纹时要么突然涨成房子大，要么缩成指甲盖小，甚至直接变形状，看得人眼花缭乱，比看魔术还刺激。
“这就是……上古战场的入口？”苏婉清喃喃自语，眼睛里全是震撼，“我师父笔记里说这儿是‘时空十字路口’，连着凉飕飕的小世界，可我没想到居然这么……离谱的壮观！”
“壮观？这简直是离大谱！”王磊的探测仪直接罢工，屏幕雪花多得能当电视信号，“这裂缝规模，比学院图书馆所有记载加起来还大十倍！咱们之前在浮空艇上看的，顶多算个开胃小菜的倒影！”
李狂攥紧重剑，剑身上的红光微微闪着，像是在跟裂缝里的气息互动：“你们没觉得吗？这地方的气息……有点熟悉，跟有无数战士在喊打喊杀似的。”
经他一提醒，众人瞬间反应过来。空气中除了苍茫味儿，还飘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硝烟味，虽然淡得像蚊子叫，却异常清晰，闭眼就能脑补出上古千军万马厮杀的名场面。陆沉甚至能听见隐约的战鼓声，从裂缝深处飘来，带着穿透时空的劲儿，听得人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提剑冲上去砍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