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电棍的研究人员退到了十米外，然后再一次按下按钮。
电流迸发，划出一道几乎完美的电弧，落在仪器上。
这意味着，十米也不是攻击极限。
“握草，快看数据！”有人发现了问题，数据和刚刚一模一样。
也就是，五米和十米的攻击威力一样。
但正常情况下，五米和十米的电击威力绝对不一样，因为电流有消耗，将空气分子电离，需要能量，电弧生成过程中散发的光和热，同样有消耗。
结果不同距离电压一样，这意味着……电棍在不同距离的时候，释放的电流不一样。
再换句话说，这电棍里面，绝对有更精密的距离判断设备。
“继续测试，十五米！”
在一阵阵惊呼声中，测试距离拉长到二十米。
二十米这个距离，听起来不长，但实际上已经非常可观。
最重要的是，二十米的时候，电棍实际电击威力，依然恒定，还是可以把人电昏厥！
最后测试二十五米，威力才开始降低，但依然能把人电的一抽抽。
一番测试完毕，一双双眼睛看向了赵雅：“改装这把电棍的人，在哪？”
“今天周一，应该是在学校。”
“学校？江州大学的教授么？江州大学不过二本，是藏着什么厉害教授么？”
“你们谁有印象？”
“我倒是知道个返聘的老教授在这个学校，不过那个老教授大概率没办法研究出这样的电棍，真要是能研发出来，早就已经引起轰动。”
赵雅看着一群人议论，下意识捂住了额头：“是四中。”
“高中老师？”
“学生。”
沉默中，有人试探着问道：“没搞错？”
赵雅没有再正面回答：“过去就知道了。”
一群人再度上车，只是都很沉默，他们的世界观，已经有些被刷新。
陈斌已经不是第一次上课上到一半，被叫出教室。
他已经习惯，班里的同学也已经习惯。
走进会议室，陈斌看到了赵雅，也知道这一群人是为啥而来。
顾校长也在一边坐着，这一幕好熟悉啊，就是办公室里的人变了，但不变的是陈斌。
一群研究人员打量着陈斌，陈斌先冲着一群人点点头：“你们好。”
研究人员也没有卖关子，指着桌子上的电棍：“这电棍是你改的？”
陈斌点了点头：“是我改的。”
研究人员有些难以置信，主要是陈斌看起来太过年轻，年轻到有些不像话！
“你能介绍一下这电棍有哪些地方做出过修改吗？”
陈斌摇了摇头：“验证起来浪费时间，你们想要隔空精准电机的技术？”
一句话说出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坐直了一些，他们是真想要这技术。
这技术，绝对是跨世纪的！
“想！”
陈斌沉声道：“技术可以给你们，不过你们帮我写专利。”
嗯？写专利？
一群研究人员很茫然，不是，让他们写专利？
意思是，陈斌研发出了技术，但没有写专利，也没有申请？
顾校长想到了目前还在学校办公室奋斗的一群人，幽幽道：“我这边可以提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