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刚睁开一些,便猛烈咳嗽起来,紧接着吐了几口血出来。
“这..这...”刘三又急忙拿袖子去擦血,“来,趴老头子背上,先给你送回家,”刘三弓腰背起了赖以学。
趴在他背上的赖以学紧闭双眼,随着刘三挪动脚步,耷拉下的双手来回晃动。
嘴角还流着血水,一滴一滴...
砸在巷道青石上....
将赖以学送到了家,对着他父母好一顿比划,让他们去寻大夫来看看,这才离开了赖家。
结果第二天,便得知赖以学没了,大年三十的早晨永远离开了。
后来,赖以学父母找了他,并花不少银子找了一位状师写了状纸,想让县太爷替他们做主,给孩子一个公道。
刘三说完了,公堂陷入了安静,就连门外围观的百姓都没了嘈杂。
“大人!冤枉啊!”
“刘三一个下等贱民,说的话不可信啊....”
突兀的声音打破短暂的安静,这群人又开始指着刘三喝骂起来。
“啪!”惊堂木再一次响起!
“公堂之上、禁止喧哗、你们一而再挑衅本官,”林安平脸色森寒,“来人!将方才开口之人重杖二十大板!”
“拖到院子里打!”
“是、”
围观的百姓自动让开,看着这些人被拖到院子当中。
衙役连趴着的长板都省去了,人太多,直接让他们全部趴在地上,接着抡起了杀威棒。
“砰砰砰!”
“啊...”
“哎呦呦...”
“大人饶命啊!不敢了..不敢了..啊....”
公堂内的林安平看都没有看院中一眼,目光落在几个斜眉吊眼的少年身上。
“方才刘三所言,你们听清楚了吧?”林安平声音清冷,“他说的可是事实?”
身后爹娘老子惨叫连连,他们也仅仅是缩了缩脑袋。
听到堂上大人问话,齐齐看向林安平。
其中彭姓家伙开口,“听清楚了,下次不敢了就是,大人说要罚多少银子,我们赔!”
“就是,不就死了个废物,赔银子就是了。”
“大人,我家有亲戚在京都做官...”
“住口!”林安平一声厉喝,“赔银子?下次不敢了?本官现在就告诉你们,没有下次了。”
“少时不良,长大多不善,”林安平取出一根绿头令签,勾起一丝嘴角,”与其留着你们以后再祸害别人,倒不如本官送你们去重温人之初。”
“来人!将几人拉下去溺死!”
“是!”衙役抱拳,然后愣住了,“大人,溺死?”
县衙从没有过这个刑罚啊。
“砍头太痛快了,”林安平淡淡瞥了一眼衙役,“让他们感受一下赖以学当时的无助,绝望,不甘....”
“找几个水缸,捆绑手脚扔进去。”
“是...”衙役听到后,屁股沟子都冒凉气,“小的这就去。”
林安平压根不理会惊在当场的几人,直接一拍惊堂木退堂,转身就离开了公堂。
“哥、爷啥时候变的这么狠?”菜鸡小声嘀咕,“这死法,啧啧,想想都绝望。”
“你不知道?”耗子回头看了一眼,“这几个坏种欺负的可不止赖以学一个人,爷这都算在忍着火气了。”
“咦?你咋知道的?俺咋不知道?”
“你以为爷真的有闲心去街上瞎溜达呢....”耗子拍了拍菜鸡,“兄弟啊!你不了解爷,爷可不是无脑之人。”
菜鸡,“.....”说的跟你多了解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