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老爷?!!!”
“老爷为什么打妾身?!”
“啪!”“啪啪啪!”
“呜唔..落野...”
徐奎对着媳妇左右开弓,一会功夫就甩出二十多个嘴巴子。
直接把徐夫人抽的眼冒金星、鼻青脸肿。
“毒妇!恶妇!歹妇!”徐奎甩了甩发酸的手,“你自己做的什么事!还有脸问?!”
“落..落野,呜呜呜...谢身,做森莫了?”
徐夫人口齿不清。瘫坐在地上大哭。
“哼!不知道?”徐奎怒不可遏,“林兄家的管家被人打死,林安平跪到勇安侯府大门口,你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命人轰走!”
“你怎么就这么狠毒呢?咱侯府缺那点银子吗?”
“我与林兄交情你不知?你怎么能做出来的?!”
徐奎越说越气,转身就走,他怕自己再说下去,一脚就给媳妇踢死了。
“老爷,”府中一仆人迎到院中,“老管家哭着求见老爷。”
“不见!该死的恶奴!还没打死?”
“小,小的知道了。”
老爷太吓人了,三年老爷不在家,府中上下都快忘了老爷脾气了。
还是太子殿下仁慈啊,徐奎心中感叹,本想去找那帮恶徒算账的。
衙役却说李五那群人最近失踪了,徐奎一想,肯定是太子殿下知道了此事,命人悄悄替林府出了气。
毕竟当初林安平可是救下太子一命。
......
次日清晨,怀揣圣旨的官员策马出了江安城。
马蹄飞踏,在官道上溅起灰尘。
“呸呸呸、”一骑驴老头吐出口中灰土,摸了摸毛驴,“驴儿,没吓到吧?”
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坐在驴背上边看边哼起了小调,不急不躁继续赶路。
“黑毛驴...蹄朝北...驮着小老头....”
驴蹄哒哒哒....
小风呼呼刮...
老头紧了紧身上薄棉袄,顺捋着驴毛。
“三年了,三年了,”
“驴儿你可要快点了,估摸北边该下雪了,老头子可不想冻死在那边。”
.....
古拉城,
北城门前一条深沟曲咽横绕,深度半大小子掉进去都要有人拉才能上来。
城墙也加高加固了不少,一些徭役扔抬着石块往城墙上送。
林安平蹲在城门口,手里端着一只大海碗,碗里的开水早已凉的冰牙。
人也可见的晒黑了,喝了一口水,冰的让人龇牙咧嘴。
“林校尉!林校尉!”
张七一身泥巴跑了过来。
“咋了?”
“林校尉,有人打架,一个北罕人把另一个北罕人打死了。”
“嗯?”林安平眉头一皱,“怎么回事?去看看。”
张七领着林安平便朝出事地点走去,护城河里满是干活的北罕徭役,显然很多人还不知发生的事。
林安平眉头紧锁,对一直跟在身边的刘元霸低声开口。
“去找黄将军,让他速调一队人马过来。”
“是!”刘元霸转身回走。
挖护城河的北罕徭役,没有过万也有大几千,若是因此暴动,那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