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今个陛下这是?”
出了皇宫,昭德门前,徐奎拉住了黄煜达。
“勇安侯这是作甚?”黄煜达吹胡子瞪眼,“老夫还着急等着回府,去看刚进门的小妾呢。”
“行了老国公,您老纳妾在下可没听闻,您老见识广,就不能跟徐某说说。”
“说啥?”黄煜达挣开徐奎的手,“说老夫床上勇猛?勇安侯,你就当陛下什么也没说,你今个都多余回答。”
说罢,不再搭理徐奎,抬腿就上了马车,完全不像在御书房内那般,坐个椅子都费劲。
徐奎面色尴尬站在原地,随后叹口气,甩了一下衣袖翻身上马。
勇安侯府门前。
“爹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正准备出府的徐世瑶迎上父亲,停下脚开口问道。
“被皇上骂了?”
“多嘴!”徐奎抬腿迈过门槛,走了一步停下转身,“你这是要去哪?”
“女儿没事,府中呆的闷,想着去街上走走。”
“不许去!”徐奎本就心情不好,闻言脸色更不好看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整日往外跑,成何体统!回房间老实呆着去!”
“父亲、您,”徐世瑶站在原地不动,一脸委屈,“您在宫里受了气,也不能朝女儿发火啊,女儿可没惹您。”
“再说了,女儿能跟平常女子相比?女儿怎么说也是个将军。”
“闭嘴!受什么气?私下臆君,该当何罪!”徐奎指着徐世瑶,“你就是个统帅,我也是你爹!现在给老子滚回房里去!”
徐奎说罢,头也没回走了进去。
“哼!就不回去,”徐世瑶府门口一跺脚,命下人牵来马,“我去宫中找姑姑。”
没见父亲出来呵斥,娇喝一声催马离开。
徐奎压根没听见女儿的声音,闷闷不乐到了正厅。
坐下喝了一杯茶,心里更堵的慌,便到了后院。
“老爷从宫里回来了?”徐夫人笑着开口。
“嗯、”
“怎么了这是?被训了?”
“唉,”徐奎叹了一口气,望向夫人准备开口说道一番,但见夫人有些八卦嘴脸,又将话咽了回去,“没事”
说罢起身离开,又从后院到了书房。
徐家下人,?
老爷今个挺闲,没事搁府里转着玩?
到了书房,随身翻开一本书,看不进去。
提笔想练练书法,一个笔画也写不出来。
丢下笔又是叹了一口气,偌大的侯府,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想老二了,老二要在多好。
也不知老二仗打的怎么样了?兔崽子,一封家书都没写回来。
徐世清下值回到府中,院中遇到下人随口问道,“父亲可在府中?”
“老爷在书房。”下人回了话便离开。
奇怪,老爷这次在书房待的挺久。
徐奎靠在椅背上仰着脖子盯着房梁,不断琢磨魏国公昭德门前说的话。
我说错了吗?
没有吧?
难道不应该力挺太子吗?
“吱呀…”房门响了。
徐奎立马正襟危坐,摆出一副严肃模样,抬头瞥了一眼。
“下值了?”
“是,父亲,”徐世清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