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戈拍拍姚小茵的脑袋。
“什么都别说。我都知道的。”
说着，牧戈就要送姚小茵去休息，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腕。
“牧戈，等等，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牧戈一愣，但并未多问，只是点点头，留了下来。
姚小茵长长叹了一口气，稍许组织了一下语言，将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小说，而自己是穿越进来的事情，告诉了牧戈。
牧戈的眼神，从不可置信，慢慢到了平静。
当姚小茵说到女主薛若妍的名字的时候，她仔仔细细瞧了瞧牧戈的眼神。
并没有任何变化。
这令姚小茵稍微安心了一点点。
她这一举动，自然被牧戈察觉。
牧戈知道姚小茵在担心什么，尽管他很想要开口，但他知道，自己无法保证什么。
假若这个世界真的是姚小茵说的那样，等那位薛若妍出现的时候，发生什么都不意外。
“如果我背叛了，请毫不犹豫杀了我吧。”
这是牧戈可以做出的唯一保证。
姚小茵微微皱眉看着他：“我和你说这些，并不是……”
“我知道的。”
姚小茵见牧戈说完这句，就自顾自离开了，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脖子上也多了个项圈。
姚小茵：“……”
这一个个，都在想什么？
牧戈将一个按钮交给姚小茵。
“如果我背叛你，别犹豫，按下去。”
姚小茵将那小小的黑色按钮拿在手里看。
“……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给他们几个也套上项圈。”
牧戈倒是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点点头。
姚小茵：“那联盟其他人呢，普通民众呢？”
牧戈：“那位女主角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人控制那么多人的大脑吧。”
姚小茵想想，确实。
普通人，对她也造成不了伤害。
姚小茵并未犹豫，便收下了按钮。
牧戈：“其他人……知道吗？”
姚小茵正出神，听到牧戈忽然开口，还没反应过来：“嗯？”
于是牧戈又问了一遍：“刚刚你说的这些，应晨声他们……知道吗？”
姚小茵摇摇头：“我还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我一开始，其实不想说的，毕竟这一切都太过荒谬了……”
牧戈：“找个机会，和大伙说说吧。薛若妍找来，免不了一场恶战，还是得将普通民众提前转移了好。这些事情，都需要他们的帮助。”
姚小茵动动唇。
其实，她的打算是让他们其他人，全部撤离的。
按照牧戈的性格，绝对会拒绝。
姚小茵决定，还是先不要说的好。
休息了一日，牧戈陪着姚小茵出了门。
被红水蔓延过的地方，无一例外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侵蚀。
建筑倒塌，地面错位。
抢险救灾，还有重建工作都在紧张进行。
这时，姚小茵听到不远处，传来呼救声。
姚小茵刚要放出精神力去探查，却被牧戈察觉到意图，按住了手。
牧戈：“我来。”
下一瞬，姚小茵明显感觉到脚下土地传来轻微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