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身边这么久，你该不会完全没认出他是谁吧，”江汐月笑得擦眼泪，“你可真是个……大傻逼啊。”
“你、你什么意思……”
江汐月突然凑到江端贺眼前，吓得江端贺差点咬到舌头。
“牧戈，是那被处死的旧皇江毅峥，还留在世上，唯一的子嗣。哦，现在，也许应该叫他，江牧戈。”
望着江端贺由白转青的脸色，还有嘴里不断念着的不可能，江汐月十分开心。
“现在你懂了吧，只要他活着，皇帝的位置，永远都轮不到你来坐……不过也都无所谓了，那妹妹我就在这里祝你，能在研究院里发光发热，哈哈哈哈哈哈！”
……
“还有那三个人渣，之前不是说他们被砍手然后入狱……”
白天睡了太久，姚小茵在半夜醒来。
刚吃了饭，现在下床活动一下。
艾萍萍说完杨长丰和江端贺，又想起那三人渣，“听说，他们昨天死在监狱里了。”
砍断双手的三人一入狱，其他犯人立刻就知道他们三是犯了什么事情。
“听说是有个犯人，最恨对孩子下手的人，怂恿其他犯人，把他们仨给打死了。”
姚小茵听着艾萍萍的话，点点头。
“我倒是觉着死了太便宜了，我该往他们脑子里留点小惊喜，让他们日日夜夜被噩梦折磨才好呢。”
姚小茵十分赞同，刚要开口，就听病房门被敲响。
两人都有些意外，对视一眼，艾萍萍起身。
开门一看，是牧戈。
姚小茵歪着头，有些意外：“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艾萍萍接话：“他一直在外面。听见咱们说话，知道你醒了。”
“嗯，”牧戈视线一直停留在姚小茵的身上，“身体怎么样了？”
“还成吧，这么晚了，你确定要现在进来打扰？”艾萍萍毫不客气插话，“不知道她需要多休息？”
牧戈动动唇，终究没有说什么便打算离开。
姚小茵看着他，一想到他在外面守着自己那么久，有些心疼，忙道：“没事的，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
艾萍萍上前一步，用食指按着姚小茵的唇，示意她别说话。
“你啊，天天心疼这个，又操心那个。跟你说，这些雄性不值得你这么关心。”
牧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