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蒙着脸的头领见势不妙,想带着人逃跑,却被苏晴拦住。苏晴拔剑出鞘,剑光一闪,就把他的蒙面布挑了下来——竟然是蒙古军的一个千户!
“你们这些汉人,竟敢跟我们蒙古军作对,等着吧,大汗的大军一到,就把你们全部杀光!”千户恶狠狠地说。
我走过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别做梦了,蒙古军早晚被我们赶出中原!把他绑起来,带回丐帮总部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蒙古军的攻城计划。”
弟子们把千户绑起来,押了下去。峨眉弟子也被救了出来,虽然受了点伤,但没什么大碍。黑风寨的寨主走过来,笑着对我拱手:“林长老,果然名不虚传,这次多亏了你们,我们才能重创蒙古军。”
我也笑着拱手:“客气了,都是为了对付蒙古军,以后咱们就是盟友了。等蒙古军被打退,我一定帮你们夺回黑风寨。”
从乱葬岗回来,我们把千户带到丐帮总部审问。刚开始他还嘴硬,不肯说,后来陈默用了点手段,他就全招了——蒙古军本来想让幽冥教的人在乱葬岗设埋伏,可幽冥教不肯,他们就自己动手,还想嫁祸给幽冥教,让丐帮和幽冥教互相残杀,他们好趁机攻城。而且蒙古军的大军已经到了襄阳城外五十里的地方,明天一早就会发起进攻。
“太好了,这下咱们掌握了蒙古军的动向,就好应对了。”我把千户的供词整理好,让人送给曹友闻将军,“李锐,你去通知各门派,让他们做好准备,明天一早蒙古军就会攻城,咱们按之前的计划防守,一定要守住襄阳!”
李锐点头走了,我又让人去军工坊,让双儿加快赶制震天雷和改良投石机,确保明天有足够的武器。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襄阳城外就传来了蒙古军的号角声。我站在西城墙上,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黑压压的蒙古军,心里却异常平静。曹友闻将军站在我身边,手里握着长枪,大声喊道:“兄弟们,蒙古军来了!为了襄阳,为了家人,跟他们拼了!”
城墙上的士兵和弟子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蒙古军的回回炮开始发射,巨大的石头砸在城墙上,发出“轰隆”的巨响,可城墙经过加固,只是掉了点碎石。我们的改良投石机也开始反击,震天雷一个接一个扔出去,蒙古军的阵脚顿时乱了。
“放箭!”苏晴站在箭楼上,大声指挥。峨眉和全真教弟子的箭像雨点一样射出去,蒙古兵纷纷倒下。昆仑派弟子在城外的山道上用连弩车袭击蒙古军的后路,黑风寨的人也在蒙古军的侧翼袭扰,打得蒙古军首尾不能相顾。
战斗一直持续到天黑,蒙古军损失惨重,不得不暂时撤退。城墙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我们守住了第一波进攻,而且还打赢了!
我靠在城墙上,擦了擦脸上的汗和血,看着身边的兄弟们,心里充满了自豪。曹友闻将军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林长老,好样的!今天要是没有你识破蒙古军的阴谋,联合黑风寨一起对付他们,咱们肯定守不住。”
我笑着摇头:“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明天蒙古军肯定还会来,咱们得抓紧时间修复城墙,补充弹药,准备好迎接下一场战斗。”
苏晴递过来一碗水,眼里带着关切:“林越,你也累了,先休息会儿吧,这里有我们呢。”
我接过水喝了一口,摇了摇头:“不用,我还能撑住。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咱们得赶紧把今天的情况总结一下,看看明天怎么应对蒙古军的进攻。”
接下来的几天,蒙古军每天都来攻城,可每次都被我们打退。他们的回回炮被我们的改良投石机压制,骑兵被我们的陷阱和连弩车牵制,步兵根本攻不上城墙,反而损失了不少人。而且黑风寨的人还在蒙古军的后方袭扰,烧他们的粮草,杀他们的哨兵,让蒙古军首尾不能相顾,士气越来越低落。
第七天的时候,蒙古军突然撤退了——他们的粮草被黑风寨烧了不少,再攻下去也是白费力气。我们站在城墙上,看着蒙古军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远处,都欢呼起来,有的甚至激动得哭了。
襄阳保卫战的前哨战,我们赢了!
城里的百姓们都出来了,手里拿着鲜花和酒肉,围着我们欢呼。老妇人拉着我的手,不停地道谢;孩子们围着我们,唱着欢快的歌谣;工匠们、流民们也都笑着,庆祝胜利。黑风寨的寨主也来了,手里拿着不少战利品,笑着对我说道:“林长老,这次多亏了你们,蒙古军被打退了,咱们也算是立下了大功。”
我笑着点头:“是啊,这次能打赢,多亏了大家的齐心协力。以后咱们就是盟友了,要是蒙古军再来,咱们还一起对付他们。”
耶律齐帮主从临安赶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扬了我们,还赏赐了黑风寨不少粮草和武器,承诺以后会帮他们重建黑风寨。黑风寨的寨主感激涕零,发誓以后一定会跟丐帮同心协力,一起抗蒙。
庆功宴上,大家都喝得很开心,曹友闻将军拉着我,不停地说着以后的计划;丘处机道长和我探讨着武功心法;苏晴坐在我身边,眼里带着笑意,轻声说:“林越,以后还有很多仗要打,咱们一起努力,把蒙古军彻底赶出中原。”
我点了点头,看着身边的兄弟们,心里充满了信心。虽然蒙古军这次撤退了,但我知道,他们肯定还会再来。不过没关系,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坚持不懈,就一定能把蒙古军赶出中原,保住南宋的江山,保住华夏的文明。
夜深了,庆功宴渐渐散去。我独自站在城墙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手里握着青铜丐钵。钵身微微发热,像是在鼓励我。我知道,这只是抗蒙的开始,以后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更多的仗要打。但我不怕,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有丐帮的兄弟,有江湖的盟友,有朝廷的支持,还有百姓们的信任。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打不赢的仗。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安排后续的事情。修复城墙、补充弹药、训练弟子、安抚流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襄阳城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只是多了份胜利后的坚定和自信。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迎来胜利的那一天。襄阳的明天会更好,南宋的明天会更好,华夏的明天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