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那时过的生不如死,且为了活着不得不百般迎合,也幸好她早早听见了那群人的算计遂无力逃跑却也提前配了能让人不惧的药。
只不过虽没有遭到毒手却也被折磨的不轻,她假意屈服直到马季放松警惕才在一个晚上用他给她的簪子亲手刺穿了他的脖子,然后顺着狗洞逃之夭夭。
只是那人敢如此为非作歹身后必定是有靠山那段时间她四处流浪也只能装作乞儿、傻子。渐渐的角丽谯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有点疯了,只不过她并不觉得自己这般有什么不好。
而从那之后角丽谯便对南胤恨之入骨,对于她来说南胤代表的不是家。而是屈辱、痛苦与仇恨。
他们不是想要复国么?不是还想做那高高在上可以随意取决别人生死的贵族么?她偏偏要打破这一切,她要让他们在即将登顶的那一刻在重重的跌落。她要让他们所有的所求、所思、所想皆化为泡沫。她要让南胤生生世世受业火焚天之苦。
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江倒海的怒火压下去,角丽谯平静甚至冷漠的拒绝:“不用,就留着。一定要清清楚楚的留着。这样我才能记住。”牢牢的记住那些痛苦和仇恨。后半句话角丽谯说的极轻若不是笛飞声耳力过人可能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可这一切他都不在乎,对于笛飞声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武功更让他在意得了,哪怕眼前的女人和他有过一夜,可那又怎么样?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只要她不背叛不把金鸳盟松散打扰他的修炼笛飞声都懒得去管。
角丽谯的伤势恢复的很快,这得益于笛飞声下的命令以及他的夜夜献身。终于在一个月后让角丽谯恢复如初而笛飞声也顺利的突破一个大阶级可谓皆大欢喜。
伤好之后角丽谯就随着笛飞声一起回了金鸳盟,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金鸳盟的驻地竟然是在海外还是东海,要知道鬼手风烈可是在西边,这一东一西想要去那可是完全跨越了整个大熙。
“咱们就……住在这?”角丽谯看着眼前的小岛有些笑不出来,虽然她觉得复仇很重要可生活也挺重要的呀,眼前这是什么?除了大殿全是茅草屋这哪是人住的?
笛飞声点点头,虽然看上去不太美观但绝对都是真材实料保暖散热都杠杠的。
“咱们这……怎么偏,蔬菜肉食怎么办啊?”
“自然会有人送过来。”
“那穿的用的呢?”
“列张单子有专门人去买。”
角丽谯一脸怀疑的看着笛飞声:“我记得外面人都叫咱们魔教来着?就这?”
笛飞声抿唇有些生气:“金鸳盟在外行走的人不过双十之数大多都是和我一起去挑战万人册,哪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欺负人?”
角丽谯懂了,一看就是这个笛飞声不善言辞还喜欢到处挑战偏偏每一个都没留下活口,而那些顶着金鸳盟名字为非作歹的人一看笛飞声没有搭理他们可不就是越来越嚣张?